朱由檢和孫傳庭率領大軍與朝鮮君臣一路來到漢城王宮,朱由檢眉頭微皺,指著朝鮮王宮,向身旁的李桂開口問道:“李大人,這便是朝鮮王宮?”
李桂趕忙回應:“回殿下,正是王宮。”
朱由檢頓時翻了個白眼,說道:“朝鮮雖小,好歹也是一國,這王宮修得還沒京城的城隍廟氣派,跟本王的王府相比,更是差得遠。”
李桂聞言,臉色一紅,尷尬地解釋道:“回殿下,為表對大明的敬重,朝鮮境內所有城池、府邸、王宮皆是降級修建。”
朱由檢聽完,一陣無語。
就在這時,朝鮮國王李棕戰戰兢兢地走到朱由檢身前,二話不說便跪倒在地,顫顫巍巍地開口道:“殿下,現已至王宮,小王備了酒宴,為殿下接風洗塵,還望殿下賞臉。”
朱由檢冷冷問道:“那本王帶來的五萬大軍呢?”
李棕頓時結結巴巴,不知如何回答。
此時,左參議金鎏趕忙跑上前來,跪倒在地說道:“啟稟殿下,天朝上國的大軍,下臣已做好安排,絕不敢怠慢。”
朱由檢聽後點了點頭,隨後孫傳庭便安排大軍駐紮在漢城內外,朱由檢則率領三千皇明衛與李棕一同進入王宮。
李桂緊緊跟在朱由檢身後,在他看來,如今抱緊朱由檢這條大腿,可比什麼都強,至於朝鮮的官職,他早已不放在眼裡。
眾人進入王宮後,三千皇明衛瞬間接管了整個朝鮮王宮,這讓金鎏、張維、李棕等人大驚失色。
金鎏咬了咬牙,開口道:“殿下,可否將大軍安置在王宮之外?
王宮之內有朝鮮侍衛守衛,不會出問題。”
朱由檢冷哼一聲,說道:“本王身後這些可不是普通大軍,他們皆為大明宗室,與本王同姓,流淌著同樣的血脈,你想讓他們安置在哪兒?”
金鎏和張偉聽後,嘴巴張得老大,不知如何作答。
這時,朝鮮國王李棕趕忙說道:“殿下說得對,全部安排在王宮之內。”
隨後,便將朱由檢和三千皇明衛請入王宮。
進入王宮大殿,朱由檢二話不說,徑直坐在主位上。
朝鮮國王李棕見狀,隻好陪坐在左手邊。
金鎏剛走到右手位準備落座,朱由檢卻開口道:“你坐那邊去,這邊有人坐。”
金鎏聞言,委屈至極,在自家地盤竟連個座位都坐不得,但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好隔著一個位子坐下。
不多時,宮女便端上了各色菜肴。
朱由檢看著一桌美食,眉頭緊皺,雖說看著不錯,但與大明的相比,實在不值一提,不過也不好表露出來,便咬著牙吃了起來。
見朱由檢動筷,其他人這才敢動筷。
反觀朝鮮國王李棕,直接接替了王承恩的差事,開始給朱由檢倒酒夾菜,這讓大殿內的朝鮮群臣心中憤怒不已,覺得這大明親王實在太無禮。
不多時,孫傳庭也進入王宮,坐在朱由檢右手位,二人有說有笑。
而朝鮮國王李棕神情尷尬,給朱由檢倒完酒,還得給孫傳庭倒。
就在這時,大殿中兩名身著紅色官袍的人站了出來,開口道:“殿下雖為大明親王,但這裡是朝鮮,殿下此舉未免太過無禮,簡直是喧賓奪主!”
朱由檢聞言抬頭望去,隻見二人正憤怒地盯著自己。
身旁的李桂趕忙嗬斥道:“金自點、沈器遠,信王殿下麵前,你二人竟敢胡言亂語!
信王此次代表大明前來領兵援助朝鮮,你們不思感念大明恩情,反而對信王殿下出言不敬,簡直大逆不道!”
金鎏和張偉對視一眼,神情複雜,沒有說話。
李棕此時神情尷尬,坐立不安。
朱由檢冷冷地看著二人,說道:“拉出去砍了吧!”
皇明衛士兵二話不說,直接架著兩人往外拖拽。這可把在場的朝鮮君臣嚇壞了,以往大明派遣官員,最基本的尊敬還是會給的。
沒想到這位大明親王如今卻不給朝鮮君臣留絲毫顏麵,說砍人就砍人,簡直太可怕了。
這讓不少官員心生惶恐,也有不少官員神情憤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朱由檢淡淡開口問道:“不知建奴領兵如今打到什麼地方了?
你們朝鮮又是如何應對的?”
朝鮮國王李棕趕忙起身行了一禮,開口道:“回殿下,建奴如今領兵已攻陷平安道和鹹鏡道,大肆掠奪朝鮮青壯和錢糧,朝鮮百姓深受其害。
現今朝鮮將軍金三正在領兵防守黃海道,若是黃海道陷落,建奴兵馬便可長驅直入,危及京畿。”
朱由檢聞言,淡淡說道:“你們朝鮮還真是夠廢物的,區區建奴兩萬人馬,你們卻被搞得狼狽不堪。”
李棕聽到朱由檢的話,頓時耳紅麵赤,卻不敢開口反駁。
隨後,朱由檢又淡淡說道:“我大明大軍休整幾日之後便出兵抵抗建奴,到時候你們看看這仗該怎麼打。”
朝鮮君臣聞言,頓時神情大喜,總算說到正題了。
就在這時,金鎏、張維趕忙開口道:“到時可需要下臣派兵馬前去協助大明大軍抵抗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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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冷哼一聲,說道:“協助就不必了,讓你們朝鮮士兵給我大明大軍運送物資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