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在何以成的“鈔能力”下,心高氣傲的陳建安不得不在電話裡答應他的要求,帶著一些重要材料,踏上了去xx餐廳的路上。
何以成這家夥最不喜歡讓彆人等,為了以防萬一,陳建安按照約定好時間,特地提前個半小時就來了。
雖然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但是他也不敢隨便亂跑,隻能老老實實的坐在vip包廂裡,等候何以成的大駕光臨。
趁著等候的空當,陳建安根據自己的資料,在心裡認真的分析了何氏企業的未來接班情況。
何氏企業作為a市數一數二的企業,實力雄厚,眾多接班人中,就屬何以成能力卓越,美中不足的是何以成的出身不怎麼好,他的母親可以說是何以成輝煌人生中的一大敗筆。但是他老婆出身好,白富美方瑜,方氏企業董事長的獨生女,結婚十年,育有一子一女,長子應方董事長要求姓方,唯一的小女兒隨父姓。
真是奇了怪了,孩子既可以隨父姓也可以隨母姓,現在思想開放,一兒一女分彆隨父母姓,也不是什麼稀奇事,隻是自己想不明白何以成為啥讓小女兒隨父姓,大兒子隨母姓呢,論兩家企業能力,方氏與何氏相比,方氏企業明顯差了一大截呢。
難道是因為何以成私生子的身份,導致大兒子的姓氏選擇權落到自己妻子的手裡?
哼哼哼,這麼想來何以成還挺委屈的,要不是他身上有一半何家的血液,何氏建材哪裡由得了他這個神經病當家做主呢。
出乎意料的是何以成竟然也提前二十分鐘來到包廂,陳建安一看到他來了,停止了胡思亂想,立馬笑迎道:“好久不見,何總近來可好?”
何以成連忙擺手:“大家都是聰明人,不必說那些客套話,我今天就是與一起商量投資的事。”
陳建安恭敬的點了點頭:“何總說的是,對於投資的事我一切都聽何總的,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何以成麵色一沉,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問:“我最近還是老樣子,陳建安你了,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找彆的投資人?”
陳建安愧疚的低著頭,心說:“好你個何以成,斷我資金,讓劇組停拍,現在聽他這意思自己還不能另找投資人啊?”
何以成微閃了閃眼皮,小聲的對他說:“看你這樣子,難道是新找了投資者嗎?”
陳建安抬起頭,鼓起勇氣一本正經道:“回何總的話,我的確是新找了投資者,這投資者您也認識,關係跟您不一般”
“哦!和我關係不一般,我還認識,陳建安說說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何以雯與顏英小姐”
“哦!原來是這樣”
“嗯!就是這樣”
“那你和她們簽了合同嗎?”
“還沒呢,正準備要簽的時候,您的秘書不是來了電話嗎?事情緊急,再說了何以雯小姐怎麼能和您相提並論呢。”
何以成輕輕一笑,想了想,回答:“這話你說的在理,下次不要讓我打電話催你吃飯了,至於你與以雯談投資的事,我給你一句忠告,不準和她簽投資合同”
陳建安詫異不已,連忙問:“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平靜的語氣,不容任何人質疑,陳建安心中詫異不已,何以成與何以雯不是親戚嗎?不是同屬何氏企業一脈?大家和和氣氣的賺錢不好嗎?為什麼何以成就想一家獨大呢,難道說何氏企業的家庭內部已經硝煙四起,眾位接班人為了家產,已經開始了奮鬥向上,拚命的展現自己的能力,為的就是謀得何氏企業的最高位。
何以成頓了頓,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邪魅一笑,對著陳建安厲聲的說道:“就在剛才,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你可以和何以雯簽投資合同,但是投資合同得由我親自擬定,既然你已經找到新的金主了,我再投錢也說不過去了,先前投資的金額按投資比例劃分給我,明天我就要看到你的報告書,拜拜。”
陳建安無奈,隻能笑著點了點頭:“謝謝何總大駕光臨,我一定按照您說的去辦,絕不讓何總失望”
何以成看了看手表,來不及再與陳建安多說什麼,便匆匆離去。
何以成坐在車子後麵,打開了一個精致的禮物盒,裡麵裝著一個十分精致的洋娃娃。
何雨欣曾經對著自己說過,她最喜歡就是洋娃娃了。
今天是雨欣的生日,但願這個白色的芭比娃娃能夠讓她開心。
在正準備進家門以前,何以成特意吩咐司機,讓他把禮物直接送到女兒的房裡,待到她回房,自己再打開給她,以作驚喜之用。
剛進家門,何雨欣開心地小跑到何以成身邊,抱住他的腿,奶聲奶氣道:“爸爸,你怎麼才來,外公與外婆吃完飯都走了。”
何以成笑了笑,一把抱住她,溫柔的說:“這些對於爸爸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雨欣開不開心,雨欣你開心嗎?”
何雨欣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的說“外公外婆陪我過生日我很開心,但我看見爸爸來了,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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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就好,讓我的寶貝雨欣不開心的人都是壞人,對於壞人,爸爸就會去消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