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門,顏英就發現何以澈直接躺在床上。
顏英失落地走過去,“咱倆好像被她軟禁了。”
何以澈點了點頭,“嗯,我知道,然後呢。”
顏英無奈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然後該怎麼辦,以澈你說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何以澈拍了拍身邊的位子,認真的說:“要我說然後,乾脆什麼都不想,好好地睡一覺,睡醒後再想該怎麼然後。”
顏英狐疑地看向他,一字一頓的問:“你再跟我開玩笑嗎?待咱倆睡醒後,黃花菜都涼了”
何以澈指著門口,不慌不忙的說:“然後呢,你拿著東西出去,剛進入大堂,就被成堆的保安攔住,保安大哥們個個是身材魁梧的男人,老婆你一個弱女子確定要跟他們拚武力值,還是對孔武有力的保安大哥,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省省吧!誰給他們發工資,保安大哥們就聽誰的。”
顏英想了想,一個笨笨的念頭從心底冒出。
她對何以澈提議道:“”要不,我們現在收拾東西躲在何家,待媽媽氣消了就回來”
何以澈無奈地撫額,“躲這個詞,不適合咱倆,我們好歹根正苗紅,不應該乾這種事”
此路不通,那我就換條路走。
顏英雙手合十乞求道:“大大方方總可以吧!老公你就去吧!我不想被軟禁在酒店,被軟禁在酒店可慘了,沒有正經食物,隻能喝涼白開配麵包,連一塊肉的影子都沒有見過。”
何以澈笑了,勸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你不會吃不到肉的。”
顏英還是不放心,乾脆走到門口,“我出去看看,看看就好,絕不會背著你偷偷地跑。”
何以澈閉著眼睛,輕聲地自編自唱:“口是心非的女人呀,還請走後,千萬彆回頭,回頭就會發現,身後的帥哥多麼美好,美好到你忘不掉,忘不掉……”
顏英痛苦地捂住耳朵,看向他的目光則是滿滿地嫌棄,撒嬌般道“討厭,討厭,你怎麼會這麼討厭。”
何以澈也不吐槽了,打了一個響指,興致大發,直接rap:“老婆說我討厭,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討厭,可能她看我不爽吧!沒有關係,作為她的丈夫偶爾被她討厭也是很正常,但她要知道我愛她,就像愛自己一樣……”
我的老天鵝呀,好抓狂,何以澈今天這是怎麼了,不光要自編自唱,還要帶一點即興rap,神啊,快來拯救我吧!
門被打開,一個身穿保安製服的男人,擋在顏英麵前問:“顏小姐現在要出去嗎?”
顏英點了點頭,“嗯,我要出去買點吃的,去去就回,大哥你放心,絕對不會偷偷的跑了的。”
保安大哥無奈地歎口氣,冷聲道:“不行,我最近幾日的工作就是守在這裡,在沒收到上麵人的命令之前,裡麵的人從今天起,一概不準出去。”
顏英驚訝的瞪圓了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一天24小時嗎?”
保安大哥看著自己手表,“嗯,接上麵通知是一天24小時,再過不久,就由另外一名同事換班。”
顏英神色哀傷,指著可望不可及的電梯,問道:“真的一下下都不可以嗎?我餓了,在南天附近的餐廳吃飯都不行嗎?你要是怕我偷跑,你可以跟在我的身後。”
保安大哥想了想,老實的回答:“上麵的人隻說裡麵的人不能在我們眼皮底下出去,沒說外麵的人不可以送東西進去,顏小姐你要是真的餓的難受,你可以用手機點外賣。”
點外賣?我不知道可以用手機點外賣嗎?保安大哥,我想要的是出去,出去呼吸外麵的新鮮空氣,出去看看外麵的帥哥靚妹,出去看看外麵的車水馬龍。
我要的是僅僅隻是這些,不是送上門打包好的食物。
想著想著,一個偷跑計劃便從她的心裡油然而生,看守自己的保安隻有一個人,房間裡有兩個人,隻要有一個人乾擾保安大哥的注意力,另外一個人,便可以趁他偷跑出去。
另外一個人有可能是我,也有可是以澈
光想想都覺得好過癮,就跟演警匪片一樣,驚險又刺激。
門被輕輕地關上,顏英失落的走到何以澈的跟前,拉著他的說,“你知道嗎?我們真的被軟禁了,門口站著的保安,就是最好的證據。”
何以澈望向門口,悠悠地來了一句:“我知道咱倆被軟禁了,也知道門口站在看住我們的保安,怎麼了嗎?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顏英輕輕地鬆開他的手,意味深長道:“被軟禁是很正常嗎?我倒不這麼覺得,我們是新時代的青年,應該摒棄這種來自舊時代的陋習。要向長輩們反抗,以此發泄我們心中的不甘。”
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何以澈連連點頭,試探般問:“所以呢?重點,什麼是重點。”
顏英神秘一笑,“偷跑出去,我去前麵吸引保安大哥注意,你則偷偷的跑出去。”
何以澈:“跑出去,然後呢?”
“回何家,搬救兵,我媽一向很尊重爺爺,隻要是爺爺開口,我準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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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那麼麻煩,打個電話告知我爺爺不就好了嗎?”
顏英無奈的擺擺手,認真解釋:“那樣顯得我們太弱了,總得用行動反抗一下,不然呢,長輩哪裡知道我們現在呢不滿呢。”
何以澈輕歎一聲,隨後蓋上被子,閉著眼睛:“不去,我哪都不去,我要睡了。”
顏英不死心,再一次的問道:“你真的不參與嗎?”
何以澈:“不參與也不感興趣,我本來就無所事事,如今和你一起被軟禁在酒店這裡,也算圖個清淨,困了,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