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畫麵隻拍到白琴咬住張藝的畫麵,至於他施暴白琴的行為,巧的是都發生在監控死角那。
與其說是巧合,更像是故意的,一言不合張藝一出手就把白琴往牆拐角那拖,白琴好不容易掙脫,他又重新把人拖了回去,仿佛那裡才是動手的絕佳現場。
沒有直接證據顯示白琴的傷是張藝造成,光憑白琴的一麵之詞很難站的住腳。
何以澈不由得皺起眉頭,攤上這麼一個經驗老道的男人確實很棘手。
“顏姨,顏英姐那邊怎麼說”
顏楠悠閒的泡著茶,頭也不抬的回道:“護琴到底唄。”
“警察會來?”
“哼,她拒絕了我的建議,我能怎麼辦,當然由著她唄,她也不想想一個從基層摸爬滾打十幾年混到如今現在副總位置的人,沒有心眼怎麼可能,雖說真相遲早會水落石出,但它耗時間,張藝有錢有時間,白琴一個小模特哪裡耗的起。”
空氣中彌漫的陣陣茶香,聞著就讓人心曠神怡。
心情大好的顏楠,不由自主的和何以澈聊起了家常。
何以澈笑著回應,心裡已經盤算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金竹集團重視宣傳,十分注重公司在外的形象,對待有合作的廣告公司更是出了名的大方。
所以有廣告公司們親切稱之為金主,更有甚者稱之為金主爸爸。
金竹,金主,有多少金?這些金又有多少主人呢。
看著他抿著嘴沉思的模樣,顏楠想起了學生時代的何源。
那時候的何源憑著出眾的顏值優越的成績及家境在學校裡迅速積累了一大群迷妹。
有迷妹們又有名氣,何源早早的背上重重的形象包袱。
不管什麼問題,在外人麵前何源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其實,他也有想不出解決問題辦法的時候,那時的他就會坐著自己麵前抿著嘴思考著。
實在愁的慌,才會選擇與自己商量一下。
偶爾會撒下嬌開開小玩笑,但有外人在的時候,又恢複了他一如既往的成熟穩重。
“你應該知道顏英有男朋友吧,那個男孩子我看了總體還算行吧,我打算不管她了,至於我與你父親的約定還是照舊,你做不成我女婿就當乾兒子吧,來,澈,叫句乾媽來讓我聽聽。”
何以澈一臉抗拒,弱弱的來了一句,“比起乾媽我還是喜歡叫您顏姨。”
“叫句乾媽我幫你解決我能做的一切。”
猶豫一小會,何以澈斬釘截鐵道:“我沒有任何問題要解決。”
“眼下金竹集團張藝的問題是啥?空氣嗎?你們這些年輕人行事莽撞,不要隨意得罪我的大客戶們。”
“我相信顏英姐會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保證不會把南天牽涉其中,您要相信她。”
恢複以往的嚴肅,顏楠道:“最好是,你出去吧,她們那邊應該需要你。”
陳光守在會議室門口,就等著自家董事長發號施令。
一遍又一遍的看著手機,頂頭上司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看見陳光守在會議室門口,顏楠不悅的回複:“你很閒?”
淡定看了一眼手機內容,又看了看頭頂附近的攝像頭,陳光悻悻的走了。
緊緊的攥著顏英的手,白琴聲淚俱下控訴著張藝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