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候,顏英每天吃好喝好,時不時的與白琴互懟,倒也歡樂,可一到了晚上,她總忍不住掉眼淚。榊
不知道孩子什麼時候來,卻知道孩子什麼時候走,孩子怎麼走的,她也不清楚。
不明不白,渾渾噩噩的,教她如何看的開。
何以澈白天看不著,到了晚上,顏英才能看到他的身影。
照例躺在顏英的身邊,何以澈剛想對她說晚安時。
嘴唇被她無情的封住,順著脆弱的脖頸延伸到鎖骨那裡。
顏英的手也沒有閒著,早在趁他靠近時,麻利的擒住他的腰。
何以澈臉紅的發燙,整顆心撲通撲通的直跳,“不可以亂來,你還沒有好?”榊
“我亂來你能把我怎麼樣?”
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何以澈的聲音有些沙啞,“為了你的身體健康,我寧死不屈。”
“少裝了,說,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神神秘秘的,乾什麼去了?”
“我能乾嘛,肯定是工作啊”
“你的工作裡有幫陌生男子開總統套房的內容?還有在套房門口安排保鏢的內容,以澈,你真以為我躺在醫院裡,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說你要我,當著你的麵套小飛的話。”
“我要當何氏企業的新任董事長,我在想著如何上位,如何打敗我的那些堂兄弟們。”
顏英看著何以澈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心下卻是一沉,如此坦誠,怎麼感覺像是假話,難道我對枕邊人太多疑了?榊
“董事會成員支持你嗎?何氏高管們都認可你嗎?你想坐上爺爺現在的位置,他本人知道嗎?我為什麼會流產?我明明什麼出格的事都沒做?感覺身子乏,我禁欲了,壓力太大,我減少了工作量,亂七八糟的食物我不吃,什麼藥我都沒有碰過,我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流產呢?”
何以澈身子蹦的直直的,難受的很。
“問題有點多,讓我想想。”
輕輕的在他耳邊吐著熱乎的氣,顏英的手不安分的往下移,“好好想,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人家騙我,尤其那個人是我青梅竹馬,是我丈夫,還是我孩子爹來著。”
“我父親留了一筆遺產給我,目前正在辦理繼承手續,遺產裡的加上我現有的股份,導致我持股量僅次於我爺爺,所以在家族年輕輩裡,我是最耀眼的存在,我倆的孩子也是最受關注的一個。”
“挑重點,我被哪個姓何的算計了,何治?何以成?還是何以善?”
“我還在查,二叔何治他基本可以排除掉,他憎恨你是真,但他沒膽子同時開罪爺爺與外公,要不然生活費肯定沒有,剩下的就是何以成與何以善了,他們兩個都有獨立的產業,既年輕又都有欲望,他們兩個其中一個,或者他們兩個聯手,這些都有可能。”榊
顏英搖搖頭,“不,這種事既缺德又危險,雙方都是競爭者,誰都不會把彼此的弱點交給對方,這絕對是一個人乾的,計劃應該是連貫性的,萬一出了差池,有相對應的緊急補救措施,不僅人要聰慧還要有足夠的耐心,最重要還要有靠譜的手下,這種不入流的事不會明著轉賬,會采用現金或者等價物品交換”
空氣中忽然陷入一片靜默,靜的,何以澈幾乎能聽到顏英均勻的心跳聲。
半晌過後,何以澈忍不住開口問,“所以你知道是誰,或者能猜出是誰?”
一聲輕歎,顏英馬上推開他的身子,“肯定不知道,殺子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是知道早就帶著人殺到他家裡去了,還會大晚上不睡覺勾引你試探你嗎。”
“心機,害我白高興一場,討厭,我要睡覺了。”
說罷,翻身,何以澈順便把睡褲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