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街上越來越近警笛聲,徐家成的臉上稍稍有些詫異,反應過來不要命的衝進了心悅家。
高音警笛聲是由救護車發出的,低音警笛聲則由警車發出的。
兩者都有說明不僅有人鬨事還有人受傷了。
借著巧勁與出其不意,顏英很快反客為主,用胳膊死死的纏住何治的脖子。
何治拚命的掙紮著,臉都憋紅了一大片。
“我不是徐姨更不是我媽,我再次申明一遍我叫顏英,是你侄子的妻子。”
對何治,沈鵬恨鐵不成鋼,餐具刀本就不鋒利,捅進顏英的腹部有什麼用,想要她死直接朝喉嚨那裡紮,猛紮腹部也就算了,渾渾噩噩大半輩子好不容易有高光時刻,關鍵時候掉鏈子。
要不要上去幫何治,咦,外麵吵吵鬨鬨的是什麼聲音,不好,是救護車的警笛聲,好像也摻著其他的警笛聲。
不能幫,反正就算何治安全脫離了困境,顏楠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何治,她可對何治沒什麼耐心。
不如安穩的躺平,隻管坐享其成。
外麵越吵,何治體內的暴躁基因就越發的狂熱。
瘋狂扭動著笨拙的身軀,何治為了掙脫她的禁錮,愣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不僅腹部被能紮了一刀,顏英腦袋也被盤子砸了,她能清楚感受到頭上有股黏糊糊的液體順勢往下流。
毫不意外,那下流的液體絕對是鮮血。
空出手不停在地上摸索著,突然觸碰到類似酒瓶子的硬物。
戰術性向後傾,何治儘最大努力讓自己能夠握緊空酒瓶。
顏英知曉何治的意圖,力不從心的她隻能儘力不讓何治接觸到空酒瓶。
保持這樣的姿勢,隻要能堅持到警察與救護車來的時候就可以了。
體內的火焰熊熊在燃燒,何治咬著牙以笨拙的身體為輔助,在熱血沸騰幫助下使出了他全部的洪荒之力。
顏英沒想到他為了掙脫自己的束縛,能夠拚了老命。
沈鵬不敢睜開眼睛,隻能打開一條小小的眼縫。
透過眼縫,他看到了麵目通紅的何治已經實現了對顏英的反殺。
趕緊將眼縫合上,沈鵬一點都不敢動,因為這已經到了神藥的後期,通過暴力獲得強大的快感,短暫會出現部分感官失靈的情況。
上次在王金虎那,無意中看到吃了這種神藥小白兔的死狀。
獨自關在籠子的兔子最後自己撞死了,兩隻關在同一個籠子的兔子互相攻擊對方而死。
何以善的100萬賺定了,看何治把顏英往死裡揍的架勢,搞不好2000萬也有機會賺到。
一拳又一拳,筋疲力儘的顏英重心不穩,沒過多久就跌倒在地。
何治迅速猛撲上去,揮舞著雙拳朝著她的頭就是一頓瘋狂輸出。
“顏楠,讓你看不起我,讓你看不起我,不就是花錢讓人讓你女兒落水嗎,你至於當著我全家的麵把我的頭按進水裡嗎,我投資屢次失敗,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筆。”
忍著劇痛的顏英同時惆悵不已,何治是不是瘋了,我都和講過了我不是我媽。
這次出警由林奇負責帶隊,急救車的所有人員準備就緒。
確認施暴者並沒有持有巨大殺傷力武器,林奇這才帶著人上了樓。
樓上傳來的打鬥聲嚇跑了心悅家的大部分食客,徐家成與賀圓圓不管那麼多仍然要往裡麵衝。
心悅家的服務員統一了口徑,除了警方,其他的人員一概不讓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