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李臨風一行人來到嶺南郡城外。
望著巍峨高聳的城牆門樓上,那塊寫著“嶺南”二字幾近朽壞的牌匾,李臨風臉上露出輕蔑的微笑。
此刻,李臨風,林飛燕和路晴三人,皆是穿著便服。
李臨風擔心林飛燕和路晴兩個美女過於惹眼,還讓她們扮了男裝。看不出來是三個鎮邪使,倒像是三個風流瀟灑富家公子哥出來遊山玩水。
“我們是住進郡城嗎?難道不去事發的村莊看看?”林飛燕問道。
李臨風雙腿一夾馬肚,催馬繼續前行道:“沒什麼好看的,去了也是白去。軍方已經出動,一萬精銳總該做點事吧?我們三個人勢單力薄,隻需要待在城裡靜觀其變。”
路晴道:“一萬淩州軍開赴此地,邪修勢力必然早已發覺,必然會有所收斂。或許我們這一趟,終將一無所獲。”
李臨風道:“一無所獲,短期來看就是最好的收獲,至少不需要去拚命。方大人給了五百兩銀子,正好供我們在城裡瀟灑一段時間。”
林飛燕微笑道:“用公費去瀟灑,這可不像我認識的那個頭兒啊!”
李臨風淡淡笑道:“那隻能說明你對我的認知存在偏差啊。人都是自私的,假如我某些時候表現得大公無私,其實心中也必有自己的盤算。”
路晴道:“你這話說得倒是真誠。反觀某些人整天把仁義道德掛在嘴邊,號稱一心為國為民,其實背地裡全是做的肮臟齷齪之事。”
“比如誰?”李臨風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路晴冷笑了一下道:“少套我的話。”
李臨風朝她胸前盯了一眼,笑道:“一路上我也懶得說你們,扮男裝能不能專業一點?這個部位就不能勒緊一點嗎?
哪個男兒胸肌有這麼大?進城之後,自己注意彎點腰含點胸,可彆再這麼高高地挺著了。”
路晴和林飛燕對視一眼,臉上皆泛起紅暈。
林飛燕嘟囔道:“頭兒又不正經了,哪有這樣調侃下屬的?”
路晴笑道:“等你見得多了就知道,天下男人都是一個樣。我們天生條件好,這已經是勒到極限了,再勒緊一點,怕是氣都喘不過來。”
林飛燕嬌嗔道:“晴姐你……你也這麼沒羞沒臊跟著起哄。”
進入嶺南郡城,發現建築老舊,街道破敗,不要說跟淩州相比,就是跟武陵等地的郡城也相差甚遠。
奇怪的是,街道上的人卻是不少。而且很多穿著華貴,不像是普通百姓。
人頭攢動,車來馬往,小商販叫賣聲此起彼伏,極為熱鬨。時而有成隊的巡邏軍士經過,人們急忙讓到街道兩邊。
來到一家看著還不錯的客棧,進去問了一下,店家不冷不熱,聲稱已經客滿。
“奇怪。”李臨風更加疑惑,“按理說,邪患風波鬨得這麼大,應該少有人至才對,怎麼反倒連客棧都這麼火爆了?”
林飛燕道:“或許這裡即將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李臨風點頭道:“看來,確實是有大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