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李長風去往寒露院,一是給露西治療,二來也是想讓他翻譯一下解印術。
一進院門,便見露西身穿一襲紅裙,正坐在榕樹下的秋千上,手裡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看得入神。
領他進去的丫環正要準備去叫,李長風止住道:“不可打擾,我等一會兒沒事。”
過了一炷香功夫,突然席卷一陣寒風,露西不由渾身一顫。她氣血虛弱,禁不住寒冷,穿的衣服也比常人厚一些。
她理了理鬢角被風吹亂的發絲,彆在耳後,不經意抬眼,正見李長風站在不遠處。
露西眉頭一皺,責怪道:“李公子來了,何不早通報?”
丫環解釋道:“李公子說,不可打擾小姐看書。”
露西滿臉愧疚,上前對李長風行禮道:“公子何必如此客氣?我看的也就是閒書小說,有什麼打不打擾的。快請進裡麵坐!”
一家兩姐妹,性格迥異天差地彆。朱莉性感風騷,毫不掩飾,有點囂張小太妹的感覺,甚至獵色之名廣為人知。
而露西則溫婉嫻淑,雖然已經結婚,舉手投足之間卻透露出一種冰清玉潔的清澈,典型的東方大家閨秀類型。
來到露西的臥室,二人在外間茶幾前坐下,一名丫環奉上來茶水點心。
李長風道:“小姐今日還疼嗎?”
聽他一問病情,露西臉上頓時泛起紅暈,低頭羞澀道:“公子真是妙手回春,我昨晚難得睡了個舒坦的好覺。”
抬頭看了李長風一眼道:“你昨天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不管我了呢。”
李長風懇切道:“小姐放心,我就算有事,也要把你的病治好再走。”
露西眼神中透出感動:“多謝公子。”
“事不宜遲,現在就進去,讓我給你治療吧。”李長風道。
露西臉色更紅了,低頭給他倒了一杯茶道:“公子剛來,先喝點水休息下吧。”
李長風端起一口乾了。
露西抿嘴嬌笑一聲道:“你看起斯斯文文,怎的喝個茶跟喝酒似的,哪有一口乾掉的,不怕燙麼?”
李長風笑道:“我擔心小姐病情,想快些給你治療,所以喝得快了點,讓小姐見笑了。”
露西不好再多說什麼,起身朝內室走去。
二人皆進了屋,露西關上房門,猶豫了一下,還上了鎖。
走到床沿坐下,雙手交疊放在腹前,低頭不說話。
李長風道:“還等什麼,快躺好,我要來啦。”
露西眉頭一皺,此情此景,聽他這句話,怎麼感覺怪怪的?
躺好之後,自己解開腰帶,敞開外袍,把裡麵的白色內襯下擺稍稍往上拉一了點點,隻露出了二寸肌膚。
李長風坐到床沿,大大咧咧地直接把她的內襯掀開一大截,又把褲腰往下拉去幾分。
一大片雪白的小腹露出來,泛著幽幽誘人的光芒。
露西皺起眉頭,緊閉雙眼,任他操作也不好反對。人家是在治病,若是出言質疑,豈不是顯得不尊重?
李長風把二指按上去,隻覺她腹部肌肉猛地一縮,整個小腹都變得僵硬。
“彆緊張,放鬆點。”李長風道。
露西努力控製,方才讓自己鬆弛下來。
昨天經李長風治療之後,晚上她其實久久沒有睡著,一直在回味那種舒服的感覺。一大早她就起了床,早早洗漱吃了飯,就等著李長風來。
自一次“血崩”經曆之後,給他的丈夫留下了陰影,從此再也沒碰過她,還覺得那是不祥之兆,甚至把生意失利家族衰落都怪到了她的頭上。
她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守著活寡,表麵看風光得意,其實過的就是深宮怨婦的生活。
她這個年齡,正值需求旺盛之時,當真是孤獨寂寞,飽受煎熬。
她打心底深處很羨慕妹妹,不論名聲如何,至少是日子過得滋潤。
換著不同的人,體驗過不同的花樣,這一生真是不虛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