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一翻身將她抱住。
金玉竹不可思議地說道:“公子,奴家已經如實告知,你確定還要這樣做嗎?”
李長風一邊把手往她衣服裡麵伸,一邊笑著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與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春宵一度,死了也是值得。”
說著,探到小衣之下。
金玉竹眉頭緊擰,雙眼半睜半閉,鼻翼扇動,氣喘如蘭。
她已經明了李長風的決心,既然對方不怕,那她也樂得接受。
雖說羞澀和緊張在所難免,但是長期受到欲望的折磨,實在很難控製自己。
她沒有任何抗拒,任由李長風隨意逗弄。
不一會兒,已是香汗淋漓。
雙手把身側的床單抓得七零八亂。
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屈伸。
“公……公子!”金玉竹顫聲道,“求求你,放過奴家吧。”
李長風道:“放過?你不是被心神折磨得不行,想要尋求解脫嗎?”
金玉竹咬了咬嘴唇,羞不可當地說道:“奴家的意思是,實在經得住你這樣……”
說著,便主動去解他的衣服。
一個黃花閨女,第一次就如此主動,可見她的內心渴望已經達到了極點,實在無法再假裝矜持。
脫著脫著,她突然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啊”的發出一聲尖叫,捂著嘴朝後縮去。
李長風隻好自己動手,全部脫了下來。
金玉竹更加驚恐,低呼一聲:“天啦!”
原來紅撲撲的臉蛋,現在竟是變白了一些,又連連朝床裡退縮躲避。
“公子,你太嚇人了,奴家害怕。”
看得出來,她是真害怕了。
就像是羚羊看到了猛虎時的眼神,充滿了恐懼甚至絕望。
“怕什麼?”李長風笑道,“女人不就喜歡這種嗎?”
金玉竹連連搖頭道:“這麼恐怖,若是進來,奴家還能活得了嗎?”
李長風道:“你對自己沒有清晰的認識啊。女人連孩子都生得了,這算得了什麼?”
金玉竹仍是不敢相信道:“你確定……這真的可以?”
李長風笑道:“本公子閱女無數,一開始像你這樣害怕的也不在少數。不過後來,都喜歡得不要不要的。”
金玉竹這才戰戰兢兢地躺下來,可憐兮兮地央求道:“還望公子念在奴家初夜,一定要多多憐惜。”
李長風道:“那是必須的。本公子最是憐香惜玉,一點兒也見不得美女受苦,所以今晚豁出命去,也要讓你從情欲的折磨中解脫。”
金玉竹兩腿一伸,雙手一攤,一副豁出去聽天由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