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浩揉了揉自己的臉。
真有這麼帥?
可惜自己不是女人,沒辦法體會到這種,看一眼就能讓人腿軟的感覺。
洗漱好後。
寧浩跟躲在門後的周綺羅打了聲招呼,便趕去懸鏡司上值。
正式上班第一天就遲到,寧浩表示有點慌。
而在寧浩離開周家後,周綺羅迅速換了條褲子,從房間走了出來,臉色布滿紅暈。
她隨後去了寧浩的房間,準備將寧浩要換洗的衣服洗掉。
周綺羅拿起寧浩的儒袍和裡衣裡褲,整個人突然‘呀’的一聲,臉紅到脖子根上去了。
她深吸了口氣,用儒袍將褲子抱起來,嘴裡碎碎念道:“師父說過,純陽體是這樣的……”
周綺羅抱著衣服走出房間,看了眼寧浩房間外的一個石頭大水缸,覺得有點擋地方。
她走了過去,單手抓住幾百斤的石缸邊緣,直接單手提起……
比劃了好幾下,最終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放下。
水缸裡的水……都沒搖晃過。
舉重若輕!
若是寧浩看到這一幕,恐怕會被嚇出心臟病……
這可是個動不動就臉紅,還長到他審美上的大美妞啊!
……
與此同時。
永安州城今天格外熱鬨,來自南湘府各州的書院天驕,都齊聚城中。
而且還有不少儒家高手以及武夫,都被昨晚的鳴府異象所吸引。
幾乎都是連夜趕來,想一睹風采。
州城中,所有酒樓全都爆滿。
甚至還出現了兩大書院為了爭搶房間,而動用儒術,將酒樓給夷為平地的情況。
這不。
寧浩剛進懸鏡司衙門,就碰到了酒樓掌櫃,跪在衙堂中喊冤的一幕。
“什麼情況這是?”
寧浩在衙堂外,向懸鏡司的衙役打聽。
懸鏡司中的衙役是普通武夫,相當於的縣衙的皂班衙役。
而快班衙役則對應的是懸鏡司懸鏡人。
懸鏡人才負責追緝辦案,其他衙役則負責維持衙門的秩序、看門之類的……
“有兩個其他州來的書院,為了搶酒樓的房間,大打出手,將酒樓給夷為平地,兩大書院都認為是對方拆的,不願意賠償,所以掌櫃的就來伸冤……”
那衙役昨晚下值後就離開了,所以並不認識寧浩,皺眉道:“兄弟好麵生啊?你是吳禮的表弟?”
說著臉色憤慨,壓低著聲音道:“昨晚你表哥吳禮出事了,被逐出懸鏡司了,好像人已經瘋了,到處說你媳婦手藝活很好……”
“?”
寧浩皺了皺眉頭:“真的假的?這吳禮跟他表弟的媳婦還有一腿?”
“可不是嘛?咦,你不是他表弟?”
“不是!”
“好吧,大人有所不知,我剛上值,就聽兄弟們在說這事兒,說昨晚吳禮差點坑了咱們懸鏡司,想逼某個新人走。”
那衙役神秘兮兮道:“你知道嗎?這吳禮逼人家走的動機,就是因為他表弟想進懸鏡司,讓媳婦陪吳禮睡了幾晚,所以吳禮才打算弄走新來的,將名額給他表弟……”
寧浩聽後三觀一碎。
果然現實就是經常會發生你意想不到的三觀炸裂之事。
你覺得很離譜。
但實際上現實比這更離譜!
“原來如此,我就說,我跟這吳禮無冤無仇的,為什麼搞我,原來是因為他的表弟媳……”
寧浩這才弄清楚吳禮的動機。
“?”
那衙役呆呆地看著寧浩,顫聲道:“大……大人是?”
“我就是吳禮要逼走的那個新人。”寧浩微微一笑。
“卑職見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