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浩被曹公盯的很不自然，這樣的眼神實在讓人害怕。
他現在有種想換臉的衝動。
男人要是長的好看，連同性也要好好盯著，免得背後挨槍。
“曹公？”
寧浩深吸了口氣，還是開口打斷曹公那雙肆無忌憚的眼神。
“大……大好青年，後生可畏啊！”
曹公險些說漏了嘴，嚇的連忙改口，眼神旋即也變得和善起來。
不似剛才那般充滿威嚴。
韓子立這才好受許多，悄悄地抹了把汗，詢問能不能起身。
“沒你什麼事，先下去吧！”曹公微擺了擺手。
寧浩抬頭看了眼曹公。
不對勁！
之前還十萬火急地要見他和韓子立，現在人見到了，也沒說上話，就直接讓韓子立下去。
什麼意思？
難不成還真選‘秀’了？
看到他的模樣比韓子立帥氣幾分，就直接將韓子立pass掉？
“啊，曹公不是要見學生嗎？”韓子立疑惑道。
“現在見了！”曹公微笑道。
“好吧！”
韓子立期待了老半天，還以為可以跟少爺一樣飛黃騰達。
沒想到卻隻是在曹公麵前打了個照麵。
不過少爺得到曹公重用，反過來說，也是他得到重用，無所謂啦。
躬身揖禮抱拳離開衙堂。
此時。
衙堂中就隻有曹公跟寧浩以及陳平安和孫兵四人。
陳平安心情還是非常好的，看向寧浩的眼神帶著幾分敬意和激動。
孫兵更是幸福的腦殼發昏。
他在心中忍不住呐喊：太公，你就等著自個的墳墓冒青煙吧！
“陳平安，你們二人先退下。”曹公突然看向陳平安。
陳平安愣了一下，不敢多問，便領命帶著孫兵離開了衙堂。
並在衙堂外候著。
順便將門給帶上。
衙堂的隔音很好，關上門的話，裡麵隻要不是大吼大叫，外麵基本上聽不到什麼。
衙堂內，曹公笑吟吟地盯著寧浩，道：“寧浩，迄今為止，唯一通過問心堂全部考核的懸鏡人，對了，本公應該稱呼你為天刑使……”
“卑職不敢！”
天刑使歸根結底還是懸鏡人，身份地位比不得曹公。
而且將來還要靠曹公吃飯，寧浩是懂得進退的。
恃才自傲，準沒好下場。
曹公嘴角微抽了抽，這一聲‘卑職’，讓人心頭狂跳。
將來他的身份被陛下承認後，想起今天這一幕，會不會影響好感度？
“我聽彆人說，你棄文從武了？”曹公神色柔和，正常聊家常的口吻說道。
寧浩現在沒有開始那麼固執了，說道：“沒有，我現在文武雙修。”
“雙修好啊！”
曹公當時就忍不住讚賞了起來，道：“古往今來，文武雙修之人不在少數，但有成就者屈指可數，尤其是像你這般的，更是鳳毛麟角……”
“……”
寧浩實在不知道曹公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樣。
這真的是錦衣衛……啊不，懸鏡人的指揮使？
正三品大員？
看起來完全不像啊！
寧浩抱拳道：“多謝曹公誇獎，卑職……”
不等寧浩把話說完，曹公就開口問道：“這些年過的可還好？”
寧浩頭皮都發麻了。
曹公！
彆折磨我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行不行，你這樣子……讓人很不安啊！
寧浩深吸了口氣，道：“謝曹公關心，卑職過的挺好的，沒什麼煩惱，吃穿不愁……”
“那就好！”
曹公微微點頭，道：“可有樹立什麼敵人？”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