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召薔小心翼翼地問“我今天這樣處理,你還滿意嗎?”
“滿意”江九郎把十萬兩的銀票給她“還給你,這麼我們熟了,我還拿你的錢嗎?”
“你真好”召薔見失而複得,抱緊了江九郎“你知道嗎?小時候我就幫弟弟,我沒有一處不幫他,這是唯一的一次我沒幫他,誰叫他惹的人是你呢?”
“你這樣幫他,他又溺愛孩子,要沒有元帥這棵大樹,不知死多少回了”
“你說得對,以後我一定不能再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幫他了。你氣消了嗎?”
“我還餘怒未消”
“那你朝我來吧”
“朝你來?這可不是懲罰,而是獎勵了”
“那你要怎麼樣嘛?”
“怎麼樣?還能對你怎麼樣,當然是好好疼你了”今天他用了四分力道。
第二天,江九郎找到召夢,給了她五萬。
“這是?”召夢疑惑地望著他。
“你們小兩口剛參加工作,要買房子也不容易,不過我隻能退一半給你”
“謝謝”
“不過不能讓你弟知道,這次是要給他個教訓,知道嗎?”
“知道了”
“問一下你娘有沒有空?我偶爾喝幾杯,但我不喜歡和男人喝,他們總要拚酒,你娘如果肯陪我喝,喝一杯我減一千”
“不行吧”
“不行?那我就找不到理由退錢給她了,在你家,你還怕我怎麼樣嗎?”
“那我和她商量一下”
江九郎在郊區租了間房子。
第二天,召夢找到他,說她娘答應了。
晚上,江九郎帶了幾瓶瀘州老窖,到召夢家,她娘已經在這裡“夢兒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江九郎把酒放在桌上“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我啊,我叫東郭涵”
“姓這個的倒不多”
“今天喝這個嗎?”
“是啊,你天天想喝茅子啊”
“這個也行,茅子我都喝得不愛喝了”
“原來你家沒錢都是被你喝窮的”
“才不是呢,他整天賭博,是被他輸光的”
“十賭九輸,久賭必輸,不能賭博啊”
“是啊,賭博害了多少家庭”
“召夢啊,去炒兩個菜,讓我和你娘下酒”召夢答應了一聲。
江九郎又問“涵姐啊,那你怎麼說你經常喝茅子?”
“這酒啊是我家做的”
“你家茅子酒廠的啊?”
“我家那裡一個鎮的兩千多家酒廠,都產這種酒,隻不過茅子廠先打出名氣”
“味道一樣嗎?”
“一樣的,改天我帶來給你喝”
“你自己會釀嗎?”
“這裡沒位置沒設備啊,家裡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