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菱牌翻綠第二天就有人來送信。
“第二天才來送信,看來稷下學堂確實不容易滲透。”謝獨瀾接過信看了,上麵是欽天監的章。
要藍清霜去欽天監。
“這封信是假的。齊先生隻留道家密紋。”藍清霜道。
“他們仿造欽天監一般往來書信,還模仿了字跡,可見對欽天監掌控之深!可要傳信給齊先生?”
“齊先生人在望城山,傳信給抒辭吧!讓他留意著,先不要打草驚蛇。”
“是。”
既然已經有人開始出手了,那就好好利用一番。
……
藍清霜帶著謝獨瀾坐著山雲行鶴馬車高調入宮。
蕭重景看到亭亭玉立、姿貌出眾的少女頓時淚灑當場。
第二日才出宮,依舊是帶著幾箱的賞賜出門了,這次更多的是綾羅綢緞和朱翠頭麵,可謂招恨十足。
她推掉了太安帝給她安排的盛大及笄禮,隻說在欽天監低調辦一場。
不在皇宮辦,自然也不能提稷下學堂,金桂城遠在千裡,幸好還有欽天監。
馬車緩緩走在路上。
什麼最解恨?當然是讓仇人從天堂掉到地獄。
讓她在及笄時,最風光得意時死去,不知道這樣的機會她們會不會錯過。
“那些人的伎倆我從不在意,但隻要有她們在,我就永遠是受害者,受害者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這話被旁人說出謝獨瀾都會驚出一身冷汗,唯獨是從藍清霜嘴裡,她覺得興奮、欽佩、激動!
三年的相處,她已經知道了小姐的目標,那也成了她的目標,她會一直堅定地跟隨小姐。
那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偉業,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拒絕的偉業!
“那就放他們一馬。”謝獨瀾道。
這麼好的韭菜當然不能一下割完。
藍清霜點頭,“我們要好好演一場戲,說不定會有一場意外的驚喜。”
兩個少女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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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清霜把在欽天監辦及笄禮的事給李長生說了。
李長生表麵沒有什麼意見,一直說好,但在藍清霜走後……
“該死的蕭重景!!!”
雷夢殺在門外聽到這聲怒吼,打了個哆嗦。待理解這話是什麼意思,立刻慌張地道:“師傅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你要說也小聲說,彆喊那麼大聲,徒弟我武功沒學到家,不敢劫法場救你呐!”
看著雷夢殺沒出息的樣子,李長生一聲嗤笑:“有本事他就殺!我還怕他?笑話!”
“那當然,您是誰啊?您是天下第一!可是小……大師姐怕啊!您就當是為了大師姐給皇帝一個麵子。再說了,我們也怕啊!還沒練成什麼絕世武功呢,天下就要大亂了!”
雷夢殺這幾年也看明白了,藍清霜在李長生心裡的分量比他們幾個加起來再翻個倍還多!
真是重女輕男!
李長生聽著雷夢殺什麼都不知道還胡說八道一通氣笑了:“我就是太給蕭重景麵子了,才會讓齊天塵那小子漁翁得利!”
“啊?都什麼啊?話說師父你為什麼罵皇帝?”
“霜霜要及笄了,這及笄禮不是在皇宮辦,也不是在稷下學堂辦,而是在欽天監辦!我作為霜霜最尊重、最敬愛、最親近的長輩竟然不能親自為她操辦人生最重要的成人禮!!!你說我該不該罵他?!!”
“嗯…這個…那個…柳月你說呢!”雷夢殺禍引東水。
“師傅啊,這及笄禮麻煩、瑣碎,就讓國師替您代勞了,到時候您儘管去欽天監,國師還能不給您麵子嗎?
再說了,人都住在學堂了,外人自然知道她是我們學堂的人,知道您是她最重要最重要最重要的長輩。”
雷夢殺目瞪口呆的看著柳月。
李長生開懷大笑:“對呀!柳月!你是真聰明啊,可比雷二聰明多了,說了那麼多一句有用的都沒有。”他高興地拍拍柳月的肩膀,將他拍得險些站不住。
又撥開將他圍住的徒弟們,“我要給霜霜準備禮物去了,讓開,讓開。”
李長生樂嗬嗬地跑了出去。
“柳月啊柳月,你真行啊!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刻迅速替代了我的位置。”雷夢殺也想拍他的肩膀,被躲開了。
“還不是多虧了師兄你的成全!”柳月壓重聲音,他可沒忘記是誰把他推到了師傅麵前。
墨曉黑突然道:“我聽到你喊了大師姐。”
“啊?什麼?你聽錯了,我沒喊!我怎麼可能喊她?那就算喊了,也是情急之下啊,你不知道剛剛把我嚇得呀……”
“沒關係!”墨曉黑立刻打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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