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堂長青院
謝獨瀾:“你可是答應了要去見她的,如今她在和天底下最出色的少年們同台競技,你就不想去看看?”
“我會去見她的,這次初試的題目是文武之外,足足有六個時辰呢!”藍清霜抬眸看著她,“到底還能不能好好下棋了?“
謝獨瀾凝神去看,已經慘不忍睹了,她硬著頭皮下了一子:“她身邊那個叫葉鼎之的,是昔日被滅門的葉將軍之子葉雲,這次來天啟城還敢參加學堂大考,膽氣十足嘛!”
藍清霜氣定神閒,悠然道:“他是有些底氣的,師傅是南訣第一劍仙雨生魔,自己又是自在地境的高手,天啟城學堂大考哪個少年不心動?”
謝獨瀾“噗嗤”一下笑了,若非她知道藍清霜的性子,一定會以為她在譏諷嘲笑,畢竟天啟城可是自在賤如狗,逍遙遍地走的所在啊!
藍清霜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笑什麼,又落下一子,說起彆的來,“讓道上的人留意著,過不了多久,大名鼎鼎的劍仙雨生魔就會來了。”
謝獨瀾思索一番便明白其中的關竅,應下了,“雨生魔還真是個好師傅,就看這葉鼎之要鬨到什麼地步了。”
最好大鬨一場,攪得滿城風雨,讓水再渾一些。
“先看著吧!最先耐不住的人就是天外天了,有些事可以讓他們鬨,但決不能傷筋動骨。”
“是。阿洋都留意著呢。”
“下完了,你輸了。”
……
千金台
葉鼎之正在處理自己的羊腿,就看見鬼方筆笙背提著大大小小的鐵具物什來了,她身邊的助考士更是搬著一個爐子。
他睜大了眼睛,問道,“你這是要打鐵了?”
他知道鬼方筆笙是江湖上新晉的天才鑄劍師。可是他剛剛看到另一個魁梧的考生也要打鐵鑄劍,怎麼用具差彆那麼大?
“是,也不是,我就先不說了,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鬼方筆笙連忙將東西清點好,向助考士道謝。她才有心情看向葉鼎之的“考卷”,眼睛亮晶晶的:“看來我要有口福了。”
葉鼎之點頭,笑得很和煦:“嗯,我也可以踐諾了,沒想到會在這種情形下,不過也算彆有一番風味嘛!”
“喲!那正好,看來我們今天有吃有喝了!”一道輕快明亮的聲音傳來。
百裡東君和他的助考士扛著大包小包進來了,東西之多幾乎要將他倆淹沒,引起一路注目。
葉鼎之:“看來……你是準備睡一覺?怎麼還有一床被子?”
鬼方筆笙認可地點點頭。
百裡東君挑了挑眉,沒好氣道:“你們倆真沒見識!被子除了睡覺可以蓋,還可以保溫隔氣!”
百裡東君一一給他們展示那些物件的用法,原來他是要當場釀酒。
“我呢,身無長技,隻有釀酒這項技藝是我從小錘煉的,既然要比文武之外,自然要拿最拿手的出來。”
鬼方筆笙點點頭,“說得不錯。”
葉鼎之倒是知道一些常識,雖然他相信百裡東君,還是問了出來,“可是酒不是越陳越好喝嗎?這才五個時辰,就能釀出好酒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陳酒有陳酒的釀法,新酒有新酒的釀法,總之我會釀出一種好喝的新酒,到時請你們品嘗啊!”
“那好,到時我請你吃肉!”葉鼎之道。
“多謝你的好意了,我就不用了。我不喝酒的。”鬼方筆笙道。
“我釀的這種酒不會醉人,最適合你這樣的女孩子喝。”百裡東君見她有些抗拒,解釋道。
鬼方筆笙一看就是家中嬌養的小姐,乖乖巧巧,靈動明媚,滴酒不沾也是可能的。
“實在是家規在冊,不敢違背。”鬼方筆笙還是婉拒。
她倒是沒有覺得可惜什麼。一來,她下意識認可阿姐的話;二來她對酒也沒什麼興趣:三來,她和百裡東君初次見麵,也沒什麼交情,不怕掃他的興。況且她已經看到謝揚洋那個家夥正守在暗處看著一切,萬一他告狀怎麼辦!
百裡東君有些納悶,居然有人的家規如此古板嚴苛,弟子連出門在外都要嚴守家規,不禁好奇發問:“不知鬼方姑娘出自哪裡?我有些孤陋寡聞了,不太知道江湖上的事。”
“我出自小門小戶,家世平平,沒什麼好提的。現如今,隻是一名江湖劍客。”鬼方筆笙道。
百裡東君又看向葉鼎之。“我也隻是一名江湖劍客,我們就是在遊曆的路上相識的。筆笙她確實滴酒不沾。”葉鼎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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