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都分了兩桌。
一家三口:
“他是明道和暗道都走了,一邊讓我替他打聽情敵們的消息,最好是有些錯處把柄的,一邊悄悄找上門去,問清事實和人家光明正大比試,輸者退出。一共十五家都一一找上門去。若是碰到肚子裡醃臢的玩意兒和言而無信的小人直接出手痛打一頓!兩天,隻怕連睡覺的功夫都沒有吧!”鬱子明喝了一口玉米粥慢悠悠道。
馮翩翩狐疑道:“全城的公子們就沒有一個人贏得過他?”
“那你就不知道了,這小子不僅會的多,比如什麼劍法、拳法、居然還會醫術,酒量也特彆好。而且性子特彆渾!遇到一個有舉人功名的徐家小子非要跟他比作詩,他比不過直接就說自己能入贅,又列舉了諸多賢夫條款,直接把人家嚇退了。”
“哈哈哈!這南宮確實不錯!有勇有謀,還有點不要臉。”
小情人:
南宮春水輕撫著心上人的柔荑娓娓道來:“其實我也沒做什麼。我說我會醫術其實隻不過是當著那小子的麵救活了一棵名貴的蘭花,又給他做了一套推拿。有回春功法在一套下來他覺得神清氣爽才認為我是什麼隱世的神醫。哦,還有一位,他知道我十五家一一找過去當即就退出了,說佩服我的勇氣和決心……我說了入贅的事,隻怕會給你帶來汙名。”
藍清霜看著他眼下的一層青黑,隻是道:“累嗎?”
南宮春水聞言笑了笑,“不累!那些毛小子們哪裡是我對手?我多聰明啊,解決他們抬抬手指頭的事!”他牽起少女的手在唇邊親了親,眸光溫軟將她包裹,“隻是辛苦你了,還要為了我去應酬。”
藍清霜失笑,“我是去頑的,累什麼?倒是你十分賣力,在球場上大殺四方,很是英武不凡呢。
不知有多少小姐為你傾倒芳心。”
南宮春水眼睛一亮,波光粼粼的湖麵似乎藏著暗流,雙手微微用力就將她拽至懷中,環著她,仰望她,聲音裡藏不住喜悅和渴望,“那霜霜呢?你有為我傾倒嗎?”
藍清霜靠著他堅實的臂膀彎眉淺笑,清麗動人,“我亦為你傾倒。”附耳傳遞的情話化為細細縷縷的糖絲,碰到他心底的火便融化了,滾燙地,稠密的親吻著心尖。
“霜霜。”他啞聲祈求著,“再說一遍好不好。”
少女環住了他的脖頸,臉上泛著桃花一般的光澤,在他灼熱的注視下緩緩靠近他的臉,白膩的鼻尖將要相觸之時,少女輕啟紅唇,一雙鳳眼不加遮掩的含著心動,“南宮春水,我為你傾倒。”低頭吻了吻他的嘴角。
一觸即分之時,一隻大手扶住了少女的後腦,貪婪的薄唇欺壓而上索取著更多的絲絲甜蜜,觸感不同的身體貼得越來越近,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灼熱的鼻息燎著皮膚,愛戀、渴望凝成實質,一點即燃。
藍清霜推開他的胸膛,掙紮著要從他身上起來,南宮春水不得不從,他紅著耳朵苦笑道:“霜霜,我好想成親。”
藍清霜默默念起清心咒,她捂著臉撇過去不看他,調整呼吸壓下淩亂的心跳,“胡沁什麼!你才過了第一關,早著呢。”
南宮春水卻是盯著她粉紅的脖頸和羞怯的臉蛋兒咽了咽口水,肌膚凝脂如玉更賽胭脂雪,嫣紅幾許,半遮半掩奪他心智。
藍清霜見他不說話了,想都不用想就丟出了一枚霜花,隨後起身就走。
南宮春水又被霜花凍個正著,待他消解掉這股寒意,就看到少女匆匆的背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南宮春水眯起眼睛笑著,活像在陽光下曬得饜足的貓咪。
一家三口:
馮翩翩想起什麼似的又道:“你怎麼那麼好心幫人家打聽消息?這南宮怎麼說服你的。”
鬱子明嘿嘿一笑,露出六顆大白牙,“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咱們霜霜要定下婚姻大事,我必得出一份力啊!把那些小子都調查清楚,萬一有些醃臢事惡心到咱們霜霜可怎麼好。”
“就這些?我可不信僅憑這些你就願意幫他?”
鬱子明哈哈一笑,“翩翩,我們兒子想騎馬,南宮說,他可以當咱們阿寶的馬術師傅。你是知道的,其他師傅都管不住兒子,我看著這南宮倒是不錯。”
“原來是這樣,確實不錯。”馮翩翩幾乎是立刻就同意了,這樣她就可以考較南宮的人品了。
在她看不見的時候,鬱子明心虛的笑了笑,心裡暗罵南宮春水。這小子邪乎得很,竟然知道他以前的糗事,要不是受他威脅,他才不會幫他!
馮阿寶的聲音突然響起:“我不同意!我不要他教我!”
然而他的老娘發話了:“不許胡鬨!你必須同意!”隨後她又放軟了聲音,笑吟吟地哄著兒子,“你不是看不順眼南宮兄長嗎?正好幫娘刁難刁難他!”
鬱子明睜大了眼打了個哆嗦,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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