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君病逝,景玉王大為悲慟,請旨以半副王妃喪儀葬之。
帝不允,斥之。
青王日日在王府嘲笑蕭若瑾自甘下賤。為了一個破落戶的女兒痛哭流涕,這麼癡心,怎麼不見他為人家守節啊!嗬呸!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滿朝文武皆讚景玉王情深義重,甚至連民間也對景玉王的癡情褒揚有加。
看著樓下走過的盛大喪儀,謝獨瀾冷嗤一聲,“這位景玉王城府頗深,利用一場喪事,將一場笑話變成了往上走的梯子。現在連影宗也不好怪罪他了。”
一旁溫文爾雅的公子合扇勾唇,“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將東西往禦史台、大理寺、青王府、琅琊王府各送一份。”
謝獨瀾俯身一禮,“是!”低頭藏著一抹冷笑。
“你猜,誰的動作更快?”喝茶的公子問道。
“我猜……洛青陽的動作更快!”謝獨瀾另辟蹊徑道。
公子拿扇子俯身輕敲了一下她的頭,讚許道:“聰明!”
入夜,各有一支利劍射入四府房門,其上綁著一卷密文。
上麵記錄了影宗宗主易卜利用職務之便結黨營私,陷害忠良,欺上瞞下,謀取私利等十數項罪責的證據,其中一項涉及到與景玉王的往來密信。
琅琊王有統領禁軍職責,立刻連夜入宮覲見。
翌日,
朝堂之上,影宗宗主易卜被群臣口誅筆伐,景玉王也在彈劾之列。
太安帝震怒,易卜即刻下獄,影宗上下就地關押,景玉王涉嫌結黨營私被罰俸一年,禁閉修德一年。命大理寺協助琅琊王徹查此事。
青王黨對此不滿,還想攀汙琅琊王,被太安帝嗬斥。
此事一出,全城嘩然。
藥廬
謝獨瀾躺在椅子上嚼著山楂片,“看來琅琊王還是有心回護景玉王。這麼大的罪名竟然隻是禁閉罰俸一年!不過此後景玉王應該就會從奪嫡之列退出了。”
藍清霜扇著扇子,在一旁盯著跳動的爐火,“隻是暫時蟄伏罷了。這世上的事不到蓋棺定論那天,是猜不到結局的。”
“小姐為何篤定琅琊王查到了洛青陽頭上會放過他?”
藍清霜揮揮手,聞著空氣裡苦澀的藥味,隨意開口道:“因為他是手持浩闕劍,光風霽月的琅琊王。因為他是人人交口稱讚的小先生,還因為……洛青陽無罪。
心愛之人因利益被困死,喪事還被權貴煽動利用,一個被悲憤衝昏頭腦的人為了複仇揭發了他們勾結的罪行。於情於理,他又有什麼罪呢?”
“他背叛了影宗,將這件事捅了出來,陛下不會放過他的!”
藍清霜笑了笑:“左不過是費事了一點,偷梁換柱這件事,一回生,二回熟。”
謝獨瀾惑道:“那我們大費周章能得到什麼?”
“我們的目的是給影宗找個可靠的接手的人。讓潛藏在暗中的人伸出他們的爪牙,北闕似乎安靜得太久了。”藍清霜歎了一口氣,似乎頗為遺憾。
說到這裡謝獨瀾就樂了,“兩個天生武脈,一個在南訣被二小姐護著,一個在北離不知所蹤,身邊還有可能跟著一位天下第一,我要是他們都放棄複國了。”
藍清霜笑著搖了搖頭,“他們尋找了近二十年的天生武脈,不會輕易放棄的。南訣禾城、乾東城、天啟城都有他們的人,甚至還有的藏在皇宮裡。”
謝獨瀾沉思了一會兒,眼睛一亮,“此一時非彼一時,小姐是想讓我重點監視青王府和景玉王府的動靜。”
“要不怎麼說你聰明呢?”藍清霜讚許地看了她一眼。
起身隔著帕子端起藥罐子,藥熬好了,該端給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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