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手腕上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蘇昌河看了直皺眉,怎麼他就剛剛走開了一會兒她就把自己搞成這樣?
指尖虛虛懸在她手腕上方,少年喉結滾動著沒敢碰,“你不要仗著自己不易留疤就不愛惜身體!割肉的時候會疼,流血的時候會疼,愈合的時候也會疼…就是看見的時候也會疼啊,下次想劃你…你就劃我的胳膊!”
她把割肉當作玩意兒。
他心裡堵的慌,不知不覺就說了一籮筐。
繃帶裹住血肉的時候,他隻覺得心也被裹住了,皺著眉抿唇,不忍看。
鐵石心腸軟得不像話。
蘇靈鑒聞言也跟著皺眉,還有點疑惑。
這算什麼傷?不過就是放了點血。
覺得蘇昌河實在小題大做,吵的很。
“要是有用,我早就劃你胳膊了。行了行了,囉裡吧嗦的!你怎麼越來越像蘇暮雨了?”她玩著手裡的瓷瓶,看他給自己包紮。
這樣的手法,在慕家是要挨鞭子的,太不利索了。
“我、我…”蘇昌河心頭咯噔一下,下意識想掩飾想法,“我是看不慣你糟踐自己!早上的雞湯又白喝了,還沒補上就失了那麼多血,我又得想辦法給你補身體!”
“姑奶奶,這下你不想喝也得給我全喝光了!”
他包容她任性的前提是她的身體必須是健康的。
“啊?那我的瓊花糕?”蘇靈鑒大驚,她還是有點饞的。
於是眨著眼睛,抿著唇,水眸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昌河哥哥~”
“……給給給!”蘇昌河扶額歎息。
他怎麼受得了。
“好好吃飯,就給你吃一塊。”他保留一絲理智,立下規矩。
“好啊。”蘇靈鑒撐著下巴十分乖巧。
先答應了再說。等瓊花糕到手就是她做主啦!
狹長的眉眼眯了眯,彎彎的睫毛撲閃了一下,儘是愉快和狡黠之色,分外動人。
看著她,笑意不受控製地漫上眼角,蘇昌河垂在身側的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
想摸……
“那我們來刺穴吧!”蘇靈鑒將手中的毒藥瓶擺到他麵前,又勾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我需要你用內力配合藥物幫我震開幾處穴位。”
“毒入穴位能強行震開氣海,就像......用熱油澆開凍住的水車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