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鑒翻了一個嫌棄的白眼,但下一刻她就有心無力了。
捂著肚子,臉上紅一陣青一陣。
月信不該是這個時候來的。
女孩想到自己的慘樣,又咬著牙恨恨地罵了一句,該死的李長生!
而跑出去的蘇昌河則是一溜煙的往前竄,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該怎麼看路走了,跑到一根柱子旁,支著胳膊腦袋壓著。
臉又熱又燙,心跳跟擂鼓似的炸開。
我來葵水了……
腦子死死地卡住這句話,反複回蕩。
他剛剛竟然死纏爛打逼她說出這個!
蘇昌河大腦一片空白,腦瓜子嗡嗡的。
嗯…這個他是知道的。雖然在暗河殺手的日常無非是學習各種技能、練習殺人之術,很枯燥很單一的,但身體會規矩地重複動作,腦子還是很活泛的,尤其是近些年來他們身體的變化異常明顯,殺手們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心裡的想法像春末的野草,潦草瘋長。
正是對自己的身體探索欲旺盛的年紀,私底下說什麼的都有,避也避不開,用蘇暮雨的想法來形容就是烏煙瘴氣、不堪入耳。
男人和女人身體的不同,他蘇昌河不想知道、不好奇也不可能啊。
時常惦記著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小狐狸,他很自然的就會關注到這件事,尤其是有一段時間,那丫頭個頭瘋長,讓他和暮雨看著焦心、抑鬱,後來他們瘋狂霍霍林子裡的野味,一度覺得暗河的夥食拖累了他們。自己開小灶,吃完就練,讓自己更加壯實一點。
這些蘇靈鑒都不知道,隻是美美地讓老師給她做新衣服。
所幸有用,後來他們也開始抽條拔高,可算是保住了哥哥的自尊心。
再後來就是身體上的變化,變聲、喉結、胡子、還有……夜不能寐。
話說那段時間他和暮雨兩個對練的次數貌似頻繁了很多,劍都折了好幾把……種事情也不好意思交流,但是林子大了什麼鳥叫都有,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偷摸買點子葷話本、避火圖……咳咳。
男人嘛,不能被看扁,不懂也要撐麵子起來。
所以多多少少也會了解到女人的生理特點,偶爾聽到蘇家哪個教劍的叔說過一嘴,要給婆娘買紅糖紅棗熬水喝,女人的葵水來了會腹疼雲雲……他因著蘇靈鑒才會紅著臉聽了一會兒,但天可憐見,那時候他一心勤勤懇懇做小姑娘的哥哥,心誠著呢,但也僅限於此了,到底他還有些男人的羞恥心、沒敢再了解的多一點。
後來他留心觀察過,雖然靈鑒表現的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有幾天她身上會出現莫名的熏香,和平時的不一樣,味道要重一些。
所以他剛剛好像是聞到一點兒血腥味?
他撓了撓頭,把頭發抓的淩亂不堪,倒是露出了紅的要滴血似的耳尖。
彆跳了!跳跳跳!怎麼平時訓練的都忘了?簡直是頓足捶胸。
他揉了一把臉清醒清醒,彆管記不記得起來,她現在不舒服,身體還虛弱著,得趕緊幫她緩解,補身體。
蘇昌河麻溜地跑進廚房,心裡亂糟糟的,但不妨礙他手腳麻利。
以前偷學了些,但靈鑒驕傲,他也不好意思貿然表示什麼,好在當時反反複複在腦子裡糾結過,現在還記得順溜。
先給她找個東西暖暖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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