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唐憐月也來到了九霄城。慕雨墨纏了他很久,把自己折騰得傷痕累累,近乎昏迷。唐憐月終究放不下她,且她身上的傷隻有他能救,就把慕雨墨帶上了。一路運功抱著,疾行帶她到客棧救治。剛好就落腳在蘇昌河所處的那家客棧。
蘇昌河自然是看到了他們,處於對慕雨墨的關心,他試探了唐憐月一番,確信他值得托付,又考慮到九霄城的動蕩,他告誡唐憐月九霄城將有大事發生,幫他照顧好雨墨,大家長的頭顱他去取。
說罷,蘇昌河就離開了客棧。
將蘇暮雨引開蛛巢很容易,隻需要一枚染血的十二生肖印記。
暗夜降臨,雨後的夜晚本該格外寧靜,可今夜卻注定帶著森森寒涼的鬼氣。
護衛蛛巢的蛛影十二肖僅餘十人,而為了對付他們,各家都暗自培養了一批對付他們的好手,在看到那座宅院的時候,慕白眼裡閃過勢在必得的精光,他已經想好如何斬下大家長的頭顱了。
這座號稱擅入無回、凶險至極的蛛巢堡壘在失去了陣法布防圖之後,如同強悍的殺器暴露了最脆弱的連接脈絡,在謝長澤和慕白兩位陣法高手眼中已不堪大用,輕易就能廢去所有驅動的核心。
陣法失效,他們便不再顧忌,刀劍儘出!蛛影十二肖曾經是暗河殺手們敬畏的存在,而現在他們的家族視他們為攔路的障礙,曾經血誓的家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
蘇暮雨被蘇昌河引到了醜牛或者說蘇山筠的墳前。
一座不大的土包,旁邊擺著他的武器——撼金錘。
蘇暮雨看著那座墳,眼神如暗夜般沉寂,銀色的印記不覺間已嵌入掌心。
良久,他閉上眼沉聲道:“醜牛,看來我讓你離開反倒是害了你……”
[蘇山筠:大家長如今大勢已去,為什麼就不能拿了眠龍劍繼承大家長之位呢?也省的各路人都來殺我們!頭兒你比誰都清楚,大家長中的毒無人可解,我們這般愚忠,最後隻能給他陪葬!
蘇暮雨:我們曾一起發過血誓要守護大家長。所謂忠誠,便是即使深入絕境也絕不離棄!若是大勢所驅,大家長應死,我們便應勢所趨,那麼忠誠的存在又有何意義?
蘇山筠:頭兒你的劍法很強,但是你護不住所有人!這場紛爭注定會波及所有人,一定會有人死,其中也一定會有你在乎的人!
不是大家長死,就是你最好的兄弟死,不是你死,就是你最心愛的人死!反了吧!殺大家長取眠龍劍,我們擁護你成為新的大家長!就可以提前結束這一場亂局了!
蘇暮雨:你若再往下說!今日——你便不能走了!]
帶著潮氣的夜風吹拂著青年的衣袖。
“你想好好地活下去,所以我讓你暫時離開了這場紛爭,但沒想到卻是害了你……”
“你就是太天真了!”
蘇昌河從暗影裡走出,“你不會真以為事到如今,還真有人能從這場紛爭中脫身吧?”
“醜牛已摘去了麵具便與蛛影十二肖無關了!”
蘇昌河嗤笑一聲,“可笑的想法!隻要身在暗河,誰又能真的無關?”
“至少他的死還可以成紮在你心口的一柄刀。”
“暮雨,當你選擇與他們為敵時,你所在乎的一切都會被他們盯上,不是每個人都像靈鑒一般,強大到可以脫險!”蘇昌河加重了語氣,神情也更加嚴峻。
“大家長的周圍已經無人了,隻剩下你們這幫冥頑不靈的蛛影十二肖!”
“我們當初立下了誓言,要誓死保護大家長!大家長多次救了我們,而且隻有他活著,靈鑒才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這就是你所謂的誓言?”蘇昌河把他的頭按向旁邊的墳墓,怒不可遏,“讓靈鑒被你連累委身慕家,甚至讓她重複昨日的地獄!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她?”
“可你也曾經說過,會好好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蘇昌河壓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道:“三家對你們虎狼相視、刀劍儘出,你覺得——你們的機會在哪裡呢?”
“連靈鑒都站在了大家長的對立麵,她也想大家長死,她也想解脫一切!”
蘇暮雨一掌推開了蘇昌河,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淩厲,“不是她所希望的!讓大家長死,是你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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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樹:其實當年的事也給蘇昌河整怕了,他幾乎失去了一切,根本不敢回想當初是怎麼熬過來的。
他有什麼壞心思呢?隻不過是想兄弟和老婆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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