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不連貫,記得往上翻哈,補在上一章了,差點被封。
哼,不就是親親抱抱覺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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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昌河如願了,儘管比他想象得有些偏差。
還好,還好……
勒痕密布的手指還在微微顫抖,那種讓骨頭發軟的酥麻似乎依稀尚存。
他揉著腰從她屋裡走出。
看到慕朝陽那要吃人的目光時還扯了扯衣領,脆弱的頸脈旁清晰地印著幾點細密的齒痕和曖昧的痕跡,他禮貌地咧嘴一笑:“右使啊,可要小聲點。靈鑒她還在睡覺呢!”
慕朝陽冷冷道:“你得意什麼?若是完不成她的任務,你很快就會成為下一個蘇暮雨。”
蘇昌河的神情猛然一沉,嘴角的笑意都變得陰冷,“你有什麼資格提蘇暮雨!陰溝裡的臭蟲!”
“你!”慕朝陽咬牙切齒,恨不得砸扁他的臭臉,最終他鬆開了拳頭,抽氣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他不能被蘇昌河激怒露出馬腳,也不能再壞了大人的計劃。
終有一天,大人會給他獎勵的。
蘇昌河略微挑眉,神色恢複了平靜,縱身一跳便從屋簷上走了。
有句話慕朝陽說對了。
他還要乾活。
不然春宵苦短,他是瘋了才會舍得爬下床。
他知道靈鑒有自己的籌謀,他也要把自己的計劃推進下去。
慕白那個蠢貨大概會去追殺暮雨,而謝家那個病死鬼也該死一死了。
大家長要死,小神醫還是得殺!
他跳向落腳的客棧,喆叔啊喆叔,該活動活動筋骨嘍!
……
蛛巢
大家長重傷未愈,又在移魂大法的幻境裡傷了神識,強行動用內力揮動眠龍劍無疑是讓剛剛
被壓製住的劇毒又流轉開來。
一個駝背的老人點燃了一柱香,他放下手中的拐杖,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徹底蒼老垂暮的大家長微微歎息,屈身去擰盆裡的帕子,“當年,在慕家學過一些藥理,可學的都是一些殺人的技巧。沒想到有一日要用來救人。”
他無奈輕笑一聲,拿著帕子給眉頭緊鎖的大家長淨麵,動作間很是細致,“當年呐,我們三人同出慕家,你我年歲相近以兄弟相稱,青嫣是師父最小的徒弟,後來……”駝背老人悠遠的的目光變得沉寂,“青嫣的韶華被埋葬在暗河裡,你成了大家長,而我守在這處宅子裡無人問津……”
“我聽一個叫蘇暮雨的年輕人提起過家園,看來你沒有忘記當年我們三個的約定,真的創立了一個可以讓暗河子弟離開這些殺戮的地方……”
“……我這裡還有最後一支守魂香,再為你續上十二個時辰”
駝背老人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他放下帕子,拿起拐杖,慢慢走到門口守著。
……
密道
白鶴淮在密道用茶盞接了一些從石縫裡滲出來的水,蘇暮雨傷口發炎已經被她用藥處理過了,沒有食物,隻能想辦法給他找點水了。
好在蘇暮雨的意誌分外堅強,很快燒就退了下去,水沾到嘴邊就自覺咽下去了,不一會兒就醒了。
白鶴淮一臉感慨道:“我對你們之間的事越來越好奇了,在你昏迷期間,你喊‘靈鑒’的次數是五十二次,喊‘昌河’的次數是十二次,看來他們在你心裡真的很重要。”
蘇暮雨看著她那雙好奇的大眼睛,內心微微啞然。
“……神醫,你真的很有閒心。”
白鶴淮插著腰有些生氣,“還說呢,你受傷了怎麼不告訴我?你這是對神醫的不尊重!正聽的高興呢,你就忽然暈倒了!快嚇死我了,你死了誰帶我出去啊?”
蘇暮雨微笑著道:“神醫放心,我不會死的。”他受的傷其實是和謝不謝交手時傷的。
白鶴淮忽然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容:“這個我知道,因為你嘴裡念叨著‘靈鑒……昌…河,我們……家園。’你心裡有記掛的人,怎麼舍得死呢?”
蘇暮雨默默移開視線,他還是選擇保持安靜、打坐調息的好。
白鶴淮擺了擺手,她決定暫時放過蘇暮雨,跑到一邊的書架上挑了一本灰撲撲的書《影》,本以為會是什麼武功秘籍,結果隻是一個話本子,寫的還不錯,就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不一會兒,蘇暮雨調息好了,白鶴淮還沉迷在話本子裡,得到了蘇暮雨的許可便把話本子帶在身上了。
兩人繼續探尋密道的出口,期間談到大家長的傷勢,白鶴淮心虛地應付了過去,一直沉迷於暗河八卦中的她才猛然想起自己來暗河的真正目的,便悄咪咪向蘇暮雨打聽關於“蘇喆”的事情,並詢問他身上是否有一個類似於狗爪形狀的印記。
蘇暮雨以為她又對旁人的故事感興趣了,便沒太在意,能說的便說了。沒有發現白鶴淮有些失望的神情。
直到他們出了密道,卻發現慕白和傀儡就埋伏在出口。
慕白精通慕家奇門詭道,又練成了《傀儡殺人術》,受蘇靈鑒刺激後,立刻連夜找到了密道的出口,等蘇暮雨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