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殺了鐵扇公子,將鐵扇公子一擊斃命的快刀?這宛縣,沒聽說來了這麼一號人物啊?”
趙長風喝道:“先把屍體抬回去,將這裡的人都帶回去挨個審問。”
“是,二爺!”
趙府內!
十幾個人齊聚一堂看著地上的四具屍體。
開山虎仔細檢查了四個人的屍體後道:“奇怪!四具屍體都是一刀斃命,沒有其他致命傷。”
趙長風道:“湘西老三的大徒弟胸口有大片淤青,應該是被踢了一腳,此人功力不弱,應該不在我之下。湘西老三的三徒弟膝蓋處有腫塊,應該也是被踢了一腳。而後三人身上再也沒有留下其他傷痕,隻有咽喉的致命刀傷。”
使環首刀的老者道:“看這刀傷,一線封喉,刀口整齊,力道精準,切斷喉管,卻幾乎沒有血流出……就連鐵扇公子也是如此。此人刀法淩厲,快狠準,不像是無名之輩。”
開山虎皺眉道:“湘西老三的三個徒弟還好說,鐵扇公子的武功可不在你我之下,竟然也被一刀斃命,身上沒有留下其他傷痕。這人的武功得多高啊?”
斬龍三劍道:“你確定鐵扇公子的身上沒有其他傷痕?”
開山虎點頭道:“我確定!鐵扇公子死前與我交手上百招,我打了他哪裡?他打了我哪裡?全都一清二楚!鐵扇公子的身上除了我留下的幾處淤青外,就隻有咽喉處的刀傷,再無其他傷痕。”
此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一個人被殺時,無論如何都會反抗和掙紮。
就算是自殺也會留下掙紮的痕跡,何況是與人搏鬥?
身上的傷痕越少,說明兩人交手的時間越短。
鐵扇公子身上沒有傷,說明對手有可能隻用了一招就殺了鐵扇公子。
鐵扇公子的武功幾乎不在現場任何人之下。
那個凶手既然能一招就殺了鐵扇公子,那麼在場之人恐怕也無一人是其對手。
趙天賜終於開口了:“客棧那邊查的怎麼樣?有人看到殺湘西老三徒弟的人長什麼樣了嗎?”
“稟告大爺,客棧裡的人全都中了湘西老三的獨門迷藥,沒人見到凶手的樣子。”
趙天賜皺眉。
趙長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今早去客棧的時候,有一桌客人不見了。”
趙天賜趕緊問道:“什麼樣的客人?”
趙長風沒有回答,反而吩咐手下道:“速去問客棧掌櫃和小二,看那桌客人長什麼樣?算了,我跟你一塊去。”
此時的黃鳴和湘西鬼母已經離開了客棧,往宛縣另一個城門出城去了。
黃鳴伺候了湘西鬼母一早上,自己也抽空擦了擦身子,換了身衣服。
此時跟著湘西鬼母往城東的碧水湖走去,也不知去乾什麼?
黃鳴問了,湘西鬼母也不說,就那樣真把他當作跑腿的雜役使喚了。
黃鳴也不介意,反正這十年天天伺候蓋叔伺候慣了。
蓋叔的脾氣可比湘西鬼母難伺候多了,起碼湘西鬼母到現在為止基本沒怎麼打他,就第一晚拿什麼東西砸了他的頭幾下。
隻不過蓋叔並不限製他的自由,湘西鬼母純粹把他當奴仆了。
湘西鬼母還是和早晨進城時一樣,一到沒人煙的地方就越走越快,幾乎像是在路上飄著一般,一步十丈,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