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乞丐看著童小虎扼住自己的喉嚨威脅自己,卻絲毫不怕,反而無比硬氣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一線喉……連縣令都敢殺,青華劍派……和四象門的掌門敢作惡照殺不誤,你敢殺我們這些老百姓……一線喉不會……呃……”
乞丐話還沒說完,童小虎已經在無比憤怒中扭斷了乞丐的喉骨。
這個乞丐被童小虎扔在了地上,身子倒下的那一刻,其他乞丐全都嚇得向後縮著身子。
童小虎喝道:“一線喉……一線喉……他算個什麼東西?他已經被老子殺了,懂嗎?”
童小虎指著眾乞丐喝道:“現在,趕緊告訴老子,那個跛子哥到底在哪?”
眾乞丐向後縮著,被後邊的衙役擋住,抱作一團。
童小虎抓起一個乞丐,扼住喉嚨喝道:“你說,不說就和他的下場一樣!”
乞丐嚇壞了,忙道:“彆……彆殺我,我說……我說……最近幾個月,聽……聽說跛子哥他們找了一處荒廢的宅子,他們就在那座宅子裡落腳。”
童小虎喝道:“哪個宅子?”
“不……不知道,他們很神秘,誰都不告訴……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彆殺我……我真不知道……”
趙天賜喝道:“好了!命令所有人集合,跟我去黃府舊宅看看。”
趙天賜和童小虎帶領衙役和軍隊往黃府舊宅趕去。
來到黃府舊宅,趙天賜看著早已被掘地三尺,院子裡所有青磚都翻開,散落在四處的黃府舊宅,喝道:“給我搜,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與此同時,天色已黑。
趙府一直鎖著的後院小門突然被打開了,跛子哥左右看了看四下沒人,當即背著黃鳴從後院小門出來,再次將後院小門鎖好,沿著趙府後門的小巷子往另一處街道走去。
此時的跛子哥身穿一身華麗的錦服,給黃鳴身上也披著一塊黑色披風,一路躲避街上巡視的江湖人士和軍士,卡著軍士們的視野盲區穿街過巷,背著黃鳴走進了一家城北小客棧。
“我家兄弟感染了風寒,久治不愈,身上盤纏也快用光了,你這小店貴不貴?貴的話我再換一家。”
跛子哥一臉嚴肅的問店家道。
那店家看跛子哥一身錦服,氣度從容,當即笑道:“客官,您可算來對地方了,整個縣城就沒有比我們家更便宜的客棧了。正好近日封城,也沒多少客人,還給您空出一個單間,剛好您這裡有病號,這不巧了嗎?這個單間啊,還就是專門為您留的。”
跛子哥看著店家道:“多少錢?”
“哎吆,您看您小心了不是!出門在外誰沒遇到個難處啊?您看您兄弟都這樣了,連路都走不了了,我還能為了幾個房錢見死不救不成?您就放心在我這住下,有錢啊先給您兄弟看病,等病好了,房錢都好說,您要是沒錢啊,先欠著!等下次您得空路過,要是想起來您就結,想不起來就當我請您住店了。”
跛子哥彎著腰,拱手道:“老板您仗義,這份恩情我記下了,等我兄弟病好了,房錢定不會少您。”
“嗨,好說!來,給您帶路,您當心著點。”
就這樣,跛子哥帶著黃鳴住進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棧。
其實黃鳴一直醒著,他已經三天沒合眼了,全靠深厚的內力撐著。
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不敢睡。
他必須持續用內力封住肝臟的血脈,靜等肝臟的血脈長好為止,否則一旦睡夢中失血過多,那就永遠也醒不來了。
來到客房裡,跛子哥將黃鳴安置好,而後打來熱水給黃鳴擦身子,重新包紮換藥,熬藥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