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無忌無比震驚,皺眉道:“怎麼?難道他剛才是有意相讓,並未用全力?”
常青也震驚道:“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
柳白瞪了一眼常青:“早說了我妹夫厲害,我連他一招都接不住,現在知道了吧?還妄想挑戰我妹夫?”
現在震驚的不光是尹無忌和常青,各大門派的掌門,成名已久的武林名宿全都坐不住了,紛紛站起身,不敢在坐著。
地煞榜第三十三名被一線喉一招拿住!
一招拿住!
什麼概念?
他們雖貴為一派掌門,但很多人連地煞榜三十六名都擠不進去。
還有那些成名已久的武林名宿,江湖大俠,早已聽聞過一線喉一人擊殺漠北刀客、玉山鬼鞭、華山劍俠等地煞榜高手,但他們都認為有些水分。
畢竟一線喉可是被傳出,曾在宛縣被趙天賜設局抓獲送上了刑場。
一線喉的師父是鎮獄刀蓋風,蓋風曾為一線喉出頭,將一線喉從刑場救走。
而‘禦虎’之名,則是當朝最受寵的公主婉清公主傾慕於一線喉,所以‘禦虎’這個官職多少來路不正。
可今日一見……
在場的各大派掌門和江湖大俠儘全都額頭冒汗。
那武小虎的實力許多人也有所耳聞,曾一對一擊殺過江湖一流高手,此時和吳青峰聯手,竟然被黃鳴一招拿下一個,一手製住一個。
那這黃鳴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啊?
黃鳴製住吳青峰和武小虎,喝道:“今日我大婚,不宜見血!所以你們很走運,可以離開!但是不要再來破壞我的婚禮,否則就算我不殺你們,也會廢了你們的武功。聽清楚了嗎?”
吳青峰的喉嚨被黃鳴的筷子抵住,隻要黃鳴稍微用力他就會命喪當場,哪敢再造次?
“聽清楚了!小虎,還不服軟?”
武小虎被黃鳴點了穴道,單手拎著,但是殺父之仇如何能忍?
武小虎咬牙:“有種就殺了我……”
吳青峰怒喝:“小虎!你瘋了嗎?一線喉大俠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那天殺的人太多,不確定你的父親是否真的死於他手。你莫要冤枉了好人,快快向一線喉大俠賠禮。”
武小虎脖頸顫抖,似乎在掙紮,是否要立刻赴死,最後他還是說道:“那天爹就是去抓他了,除了他……”
“小虎……”吳青峰急道:“你難道想被廢了武功嗎?你爹的死還未查清真相,難道你就要因為沒有證據的猜測,將自己的前途和命運葬送在此嗎?”
武小虎咬牙,最後他受不了內心的掙紮吼了出來:“呀……啊……”
武小虎哭了,嗚嗚了兩聲,極不情願道:“我錯了,對不起!請一線喉大俠饒了我。”
黃鳴道:“冤有頭債有主!希望你們查明真相,莫要錯怪了好人。”
說罷,黃鳴收回了筷子,將武小虎扔給了吳青峰。
“得罪了!黃某今日大婚,就不多陪了,再會!”
吳青峰接住武小虎,緊張道:“多謝!再會!”
說罷,吳青峰抱住武小虎施展輕功飛出了郡府。
原本闖進郡府的人還有幾個,此時見到黃鳴的身手,全都嚇的不敢再說什麼,甚至有人灰溜溜的又溜出了郡府。
一場鬨劇就這樣結束,很快宴席結束,黃鳴送走了所有的賓客。
隻留下天龍八將七人、柳尚、柳青山、三皇子這些娘家人,還有章君羽、羅曉峰、阿雲、柳書畫、趙生、宋明、蔡雲飛、跛子哥這幾個親近之人。
有這麼多高手在郡府待著,黃鳴絲毫不擔心會有什麼危險,入洞房與三位新娘完成新婚之夜自不用多說。
之後的一個月,長郡開始搭起了擂台,年輕一代上場切磋,比武交流。
而黃鳴則開始了勤奮修煉。
每日兩個時辰銀靈步,一個時辰飛廉掌,兩個時辰的星神訣。
真武訣第七層黃鳴並未著急開始,欲速則不達。
因為奇經八脈都已打通,修煉星神訣會非常快,從離開京城到現在他已經將星神訣修煉到了第五層,隻需儘快將第五層練成,飛廉掌和銀靈步也可成為他的底牌。
飛廉掌是十分高深的掌法,容不得半點投機取巧,所以黃鳴並不依靠內力去修煉,而是一招一式去打磨,推敲和研究。
一遍又一遍的苦練,每天一個時辰下來都要打上十幾遍,不厭其煩,每一遍都思考招式的運用和克製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