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尋走出帳外,此時外麵已經站了不少人,黃巾軍自身的士兵已經查詢到敵人的動向。
第一批撤下來的,一共是三支軍團,具體的情況還不知曉,隻能從他們的裝束,勉強判斷他們是三股人馬。
張尋看著圍著自己的眾人,他並沒有著急去詢問那三股人馬的真實身份和詳細信息。
他隻是簡單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桃木劍,劍上雷弧跳動。
“鄉親們,後麵的戰鬥,我將與你們一同前行,可願隨黃天赴死。”
“願意。”
第二日上午,浩浩蕩蕩的黃巾軍團奔赴前線,他們已經鎖定了那三支軍團的位置。
距離核心戰場隻有半天的路程。
路上張尋還遇到了一股從荒漠遠方前來的人。
張尋看著馬上的莫無言點頭說了聲:“謝謝。”
莫無言毫不在意的揮手:“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昨天我問過軍師了,軍師讓我聽你的指揮就行。”
莫無言對著張尋做了一個江湖禮節:“我乃一武夫,不懂軍陣,但還是略懂一些拳腳的,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差遣便是。”
“我莫無言的性命,全都交托閣下了。”
張尋還了一個道家禮節:“多謝。”
話音落下,屬於黃巾軍的力量,便直接覆蓋到莫無言和他身邊幾個手下的身上。
他的出現,總算是為整個黃巾軍補充了最重要的力量,真正意義上的軍團高端戰力。
……
另一頭的韓池等人,正在奔赴後方選定的補給點,雖說是休整,但這也是前方戰場。
他們三支軍團距離核心戰場的位置實在太近,一個不注意,很容易被敵人直接偷襲。
所以就算是休整,也必須要講究一個快,否則連自己怎麼死的,都很有可能不知道。
王渡看著自己身邊的韓池,趁著另外一位指揮官沒注意的功夫。
他立馬湊上前去:“還是你可以啊,老韓,你這麼一鬨,那宇文小子終於鬆口了,不然按他這種方法再打下去,這好不容易帶出來的軍團,怕是要沒嘍。”
韓池點頭回道:“那是自然,他一個小輩懂個屁,剛上來的娃子,連戰事都沒有經曆過幾場,就被放到這麼一個位置來指揮我們。”
“老子,不給他一個下馬威嘗嘗,他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就是就是,還是老韓你威武啊,其他人都不敢說話。”
“這人嘛是這樣的,總喜歡折中,你不給他點壓力,他是不可能順著你的意思來的。”
“我說要拆門,他不同意,但我說要拆牆,他就同意拆門了,這種小子千萬不能慣著他。”
“正是,正是,到時候回去了,我請你喝酒……”
話說到一半便停住,王渡和韓池看向側方,一個哨兵正在飛馬趕來。
“將軍,將軍,我軍西側有大股的敵方人馬前來,看樣子好像是那群自稱是黃巾軍的家夥。”
韓池聽言捏著下巴,並沒有著急說話,反倒是一邊的王渡急了。
“我們不去找他們,他們反倒找上門來了,之前是那兩位輕敵了。要真正做過一場,他們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