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裡的魔淵隻能采取一種更加粗暴有效的學習方式。
通過自己本身的生命特性去汙染去支配那些陷入魔淵當中的人。
他們的主體意識逐漸被汙染，最後被賦予魔淵的屬性。
這也就是所謂的異化，一旦完成了異化，人類對於魔淵的防禦也就徹底解除。
從那一刻起，魔淵想要讀取人類的知識就變得極為容易。
這才是魔淵不斷學習變強的真正原因，已近乎掠奪的方式，通過最廉價的手段獲取人類來之不易的知識。
不斷的進化，也讓魔淵徹底對人類擁有了碾壓的優勢。
所以萊多恩所設想的完美存在，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免疫源於神明的汙染。
可惜萊多恩由於自己身份的原因受到了時代的限製，這事如果讓薑智來辦他首先就會排除這一點。
普通人類在對抗來自神明的汙染時，是極為無力的，這就像是二維生物在麵對三維生物的時候。
哪怕是三維生物最為輕微的攻擊對於二維生物而言也是降維打擊。
卡牌適應性能夠勉強減緩這一個進程的到來，但並不是徹底隔斷這一個進程走向最終的結局。
隻要卡佩沒能成功擁有神之卡，他就無法徹底免除汙染對他帶來的影響。
這很有可能是曾經的部分真相，讓卡佩果斷放棄自己無垢聖子的身份，封印自己曾經一切美好回憶的真相之一。
想到這裡，薑智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對著阿依莎問道：“你想要從這裡離開嗎，阿依莎。”
這一次，薑智的腦中直接響起了答應的聲音。
【想，這裡沒有人能陪阿依莎玩】
“那阿依莎知道座天使的存在嗎？”
【座天使是什麼】
“一個長相十分奇怪有很多眼睛，帶翅膀的怪物。”
薑智一邊描述著，一邊在腦子中想象出座天使的形象。
在他看來，如果阿依莎真能奪取自己腦中的部分記憶和知識的話，那她應該也能夠看到座天使的樣貌。
片刻後阿依莎也做出了回答。
【知道座天使是阿依莎曾經創造出來的一隻玩具，現在他怎麼變成這樣了，長的好奇怪呀】
對此薑智無奈的摸了摸下巴，這事的源頭應該能算在某個打火機的身上。
教堂的環境讓打火機在第一時間產生了錯誤的認知，將自己記憶中的教堂和這裡對上了。
那那些原本在光明深淵中的怪物會多出殘酷天使這一個特殊的分支。
同時還有這隻座天使的誕生。
薑智現在隻能慶幸當初的冰冰並沒有亂想其他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然現在自己可能就要麵對上帝這個特殊的存在了。
這可是手上兩個孔子背上一個莊子的主，怎麼都能算四個特殊的戰鬥單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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