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拍了,泰山你小子扔手雷的準頭可以啊,好幾個手雷都是空爆的,好家夥那爆炸的衝擊波和到處亂飛的彈片對老鼠的殺傷力真強。”
聽到張國慶誇獎泰山,鏡像人分身不服氣的撇撇嘴。
“切泰山那貨就是仗著力氣大扔的遠,老子每次都是專門挑選數量最多的鼠群扔手雷,一炸一大片好不好。”
“好好好,你也厲害行了吧,這有什麼好比的啊,你說咱們誰不是殺人如麻,殺這些畜生還比什麼啊。”
聽到張國慶的話,鏡像人分身和泰山想了想也是,在場的幾人中,也就是玉泉子一輩子沒怎麼開過殺戒。
爺爺可是一路拚殺過來的,彆的不說爺爺光是殺的小鬼子就數以百計,而且死在他手下的幾乎都是高手。
“不對國慶,快看那邊,有老鼠在啃食鼠王的屍體。”
忽然玉泉子提醒了一嗓子,張國慶直接掏出信號槍,砰的一槍打了出去。
當信號彈升空照亮城牆下邊一群正在啃食鼠王屍體的老鼠的時候,鏡像人分身和泰山手裡的手雷已經扔了出去。
轟轟轟轟又是一陣爆炸聲傳來,那群老鼠儘數被滅,鼠王的屍體也在爆炸中化作碎片到處翻飛。
“多管閒事兒的牛鼻子,你跟你的前輩一樣討厭,不過笑到最後的人才有發言權,你們最後都得死在這裡,都得死。”
怨念黑雲的聲音帶著無儘的憤怒,它之所以能夠變的這麼大,主要就是靠著老鼠的死亡怨念。
不同的是,之前怨念黑氣都是走的可持續發展的道路慢慢收割老鼠的怨念,這次張國慶他們直接把屬於他的鼠群打散了。
估計很長時間之內怨念黑氣的實力都不會提升了,所以此時的他對玉泉子那叫一個恨之入骨。
“哼我就說哀牢山那邊的事情有蹊蹺吧,老實交代你把我師門前輩怎麼著了?”
玉泉子厲聲質問道,頭頂的怨念黑氣壓根沒搭理他,而是陰惻惻的對張國慶說道。
“張國慶剛才的老鼠是開胃菜,現在才要上正餐呢,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恐怖,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死的明白的。”
說著頭頂的怨念黑氣急速收縮,形成了一道道小型旋渦,正當張國慶再次掏出華子的時候,鏡像人分身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水底沉屍,這應該就是傳說中古滇國為求雨把青年男女‘封蠟沉湖’做出的獻祭,好家夥果然如同傳言中說的那樣,這些屍體千年不腐,始終在水底徘徊。”
張國慶把煙往嘴裡一塞,抬頭看了一下,隻見隨著怨念黑氣上邊的小型旋渦不斷轉動,一道的封蠟的屍體從天而降落在地上的時候發出咚咚咚的金屬摩擦聲。
“封蠟?千年不腐?切,我倒是要看看咱們得火能不能燒掉古代的蠟。”
張國慶說著掏出一個燃燒瓶,點燃扔向了一個落在城牆上的水底沉屍身上,隻聽砰的一聲燃燒瓶在它身上爆炸開來。
這個水底沉屍身上立馬就燃燒起熊熊大火,下一刻讓眾人震驚的事情發生,隻見這個燃燒的水底沉屍好像沒有受到傷害似的,邁開腳步,緩緩的向著張國慶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嗯?這是什麼情況?按理說他們是水鬼啊怕火啊,它都燒著了怎麼好像沒受傷啊?”
聽到張國慶的聲音,玉泉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笑罵道。
“你個傻小子懂什麼叫相生相克嗎?水克火,土克水,你用普通的火燒早就成了氣候的水鬼,肯定沒什麼用啊。”
“土?我上哪裡給你整克製水鬼的土去啊?玉泉子爺爺,您看咱們該怎麼辦?”
張國慶說著眨著大眼看向了玉泉子,玉泉子果斷給了張國慶一個白眼笑道。
“怎麼辦,當然是涼拌了,柿子先挑軟的捏,先把近代的沒成氣候的水底沉屍給處理了,再慢慢收拾這些成了氣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