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易嗎?為了哄你把腿磕出血了嗚嗚嗚,宴子啊,你好狠的心嗚嗚嗚】
腦子裡的喇叭又開嗓了,陸宴州繞過車頭走向駕駛座,唇角微勾:“逗你的。”
時了了對著他後背,揮了揮小拳頭。
坐進去的楊輕舟朝這邊看時,又快速恢複成麵癱模樣。
“麻煩少爺了。”
她很是尊敬的道。
楊輕舟心想雖然秋褲騷了點,但挺禮貌一孩子。
想到剛才在儲存室裡陸宴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徑直朝著時了了走過去的模樣,他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
之前在宴會上那一幕,他還隻是以為陸宴州容不得自家人被外人欺負。
但細想一下,好像不是那樣啊……
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個來回,他心裡‘咯噔’一下。
不會吧陸宴州!把人收做從屬者也就算了,這可是你父親派過來的人,你不會……不會那個了吧。
他滿臉驚恐的探出身,借著車內的燈光仔仔細細的看著小男仆的側臉。
之前在宴會上離得遠,儲存室裡光線又暗,他隻知道是個長相還不錯的少年,但這樣仔細一看——
何止還不錯!
好看過頭了吧!?
時了了麵無表情的直視前方,感受到旁邊那大腦袋還沒有撤走的打算,她低聲問:“楊少爺,有什麼事兒嗎?”
楊輕舟表情複雜:“你怎麼長這麼好看,我本來以為陸宴州已經是我見過長得最沒有陽剛之氣的了。”
開車的陸宴州眼神都不給他一個。
"你口中‘最沒有陽剛之氣的’,可是比你大不少。"
楊輕舟大怒:“放屁!!”
陸宴州沒有說話,薄唇邊勾起的譏諷弧度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隻有時了了大驚。
【我嘞個豆,你還會開黃腔啊】
陸宴州:以前不會,認識你後會了
楊輕舟被傷到了男人的尊嚴,氣憤的縮回了身子。
陸宴州能聽時了了的獨白戲打發時間,楊輕舟可不能,無聊了沒一會兒又重新探過來。
“哎小時,你彆說,你長的還挺那啥的……前段時間很火的那個詞……純欲?”
“對!就是純欲,你挺純欲的。”
時了了麵無表情的時候,靠著氣質能稱一句純,但那雙眼尾微微上翹的眼睛看過來時,又莫名的勾人。
陸宴州心想褲子哥一準兒會被罵。
但沒成想,他卻沒聽到時了了的內心吐槽,倒是她麵上點頭附和。
“對。”
“我單純的想要一億人民幣,又純又欲。”
楊輕舟:“………”
回了宿舍,已經有醫生等在門口了,見到陸宴州的身影畢恭畢敬的彎下腰喊了句“少爺”。
是陸家的醫生。
在聖頓,A級生可以將家族醫療隊帶入學院,若不是他們的課業同樣沉重,走在路上,光是嫉妒的眼神就夠淹死他們了。
“時了了的腿受傷了,給她看看。”
陸宴州吩咐一句,像是實在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灰塵跟臟汙,率先上樓去房間洗澡了。
時了了跟醫生麵對麵,突然有些緊張。
【丸丸啊,這醫生應該不能牛逼到光看腿就確認我的性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