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一個契機。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並不想做太監的楊輕舟索性不問了。
“所以!為什麼叫我褲子!你今晚要是不告訴我,我就讓你的小男仆大半夜站在你床邊嚇你!”
往常總覺得粗魯的人,陸宴州突然決定以後對他好一點。
畢竟他的腦子隻能歹毒到這種地步了。
若是換成時了了,大概會變成‘大半夜站你床邊,朝你放屁’之類的。
“因為你臉大。”
想到時了了,他語氣明顯對楊輕舟敷衍了起來。
後者:???
這跟我臉有什麼關係!?
“你懂什麼!?那怎麼能是臉大,我媽說那叫寬容!”
陸宴州逗他:“你媽騙你。”
...
那邊的時了了收到消息,回了句“好的”,隨後在窗口裡猶豫半響,還是編輯了一大段話發了過去。
偷你褲衩去賣:少爺,今晚的事兒需要我一五一十的彙報給家主嗎?
等了許久都不見他回複,時了了又補了句:剛才的醫生,似乎是家主派來的人
陸宴州還是沒有動靜。
睡了?
不可能吧,頭發都沒乾呢,什麼牌子的吹風機這麼快。
丸丸:【跑題了,我的朋友】
時了了覺得有些不安,心想陸宴州該不會是不相信自己吧。
她站起身,確保自己的束胸沒有什麼問題,在鏡子裡照了照後,赤著腳輕聲開門朝著陸宴州的房間走過去。
站在門外,她撅著屁股趴在門板上豎著耳朵聽。
聖頓學院幾百年曆史,宿舍樓即便翻新了好幾回,隔音效果依舊算不上好。
因此她輕而易舉的聽見了房間裡傳來的……
男人……哭聲??
楊輕舟說不過陸宴州,就開始表演猛男大哭:“嗚嗚嗚嗚,你不能這麼對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小的時候你不是這樣,曾經那個坐在床上說我連鼻孔都是好看的你去哪兒了。”
陸宴州眼中是濃濃的無奈,聲音卻冷酷無情:“你乾了什麼,自己清楚。”
“我說的是再敢尿到我床上,就把你塞到馬的鼻孔裡。”
門外偷聽的斷斷續續的時了了大驚失色!
什麼床上,怎麼乾,誰尿了????
丸丸:【………】你他娘的非得這麼斷句是吧。
雖然但是……
【對麵,好像是個男的……】丸丸語氣複雜道。
時了了被這幾個字的信息量嚇得小腦萎縮了。
她朝後退了一小步。
也不知是不是擦過身體的原因,原本重新綁了一捆的熒光棒突然從腿上脫落,順著褲腿往下掉。
‘吧嗒’摔在了走廊的地板上,聲音在寂靜無聲的走廊中十分清晰。
房間內的陸宴州頓時收聲,速度極快的朝外走去,猛地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