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了了麵無表情的將紙條揉成團。
一天天的,讓我洗了蒜了。
丸丸:【出題人是半點都不想讓你活啊】
時了了能怎麼辦。
想到自己被十萬塊錢迷了心竅,不顧一切的參加遊戲,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自己選的路,鋪滿大便也要走下去。”
她閉了閉眼。
已經有人行動了,時了了不知道其他人的任務是不是也這麼荒謬,但看顧雪昭滿臉屈辱的站在一個不認識的高等級生鋪麵麵前學狗叫的樣子,她有些羨慕。
真好……我怎麼沒抽到這個。
我不旦會狗叫,我還能接飛盤呢。
丸丸:【……注意,你已經不正常了】
感受到時了了眼神的顧雪昭手指摳著肉,隻當她是在看自己熱鬨,氣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怎麼停了,繼續啊。”
坐在店鋪裡,儼然一副大老板模樣的高等級生催促,語氣甚至有些懨懨。
好無聊啊,能不能快一點,什麼時候能回去。
顧雪昭死死咬著唇。
若不是媽媽問她要錢……她怎麼會求著人帶自己來這種地方,還要被這樣折辱。
為什麼不是陸宴州……如果是陸宴州的話,就好了。
那邊的時了了走到陸宴州跟西炎的鋪子麵前。
原本自己的店鋪名字已經被擦去了,隻寫了一個L的字母。
“呦,這麼巧,你抽到了老陸啊。”
西炎笑眯眯問,一副早有所預料的模樣。
一旁的陸宴州正心如止水的坐在那裡,目光懶散,感受到時了了投過來的視線,看了她一眼。
“說說任務是什麼。”
時了了抿抿唇:“不讓說。”
陸宴州似乎隻是隨口一問,沒指望她會回答。
“開始吧。”
茶褐色的眸子不聲不響的彎了彎,眼角的小痣為清俊麵容增添了絲蠱惑感,像披著人皮的樹妖。
時了了扭頭觀察了一下四周。
大家都挺熱鬨的,雖然有的看起來瘋過頭了,但沒有太出格的。
【都忙,忙點好啊】
【應該沒人注意到我吧……】
深吸一口氣,時了了在‘該死的女仆裝’跟‘丟人’中反複橫跳,最後毅然決然的踏出了一步。
【宴子!彆怪我啊宴子!】
陸宴州:“………”怎麼跟赴死一樣。
能讓小男仆情緒這麼外露的事情可不多見,之前用紅內褲擦臉時都不見得她表麵失態。
究竟抽到了什麼?
“你——”
陸宴州剛開口,時了了已經三兩步的走到他麵前,在那雙帶著淡淡疑惑的茶褐色眸子的注視下,伸手把他二郎腿撥拉下去,一個利索的轉身,對準陸宴州大腿,坐了下去。
原本還熱鬨的四周,鴉雀無聲。
就像眾人集體被摁了靜音鍵。
遠處一心想著陸家財產的白麗葉捏碎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學完狗叫的顧雪昭沒站穩,摔了個屁股墩兒。
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的西炎正給自己順著氣。
隻有時了了,還滿臉淡定的坐在自家雇主的大腿上,頂著一張麵癱臉,抬手摟住了麵前人微僵的脖子,探身到他耳邊,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對方瑩白的耳廓上,輕聲開口——
“少爺,我想要你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