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多少官員去扶桑郡,這些大臣到了扶桑郡,個個安然無恙,還能升遷回皇城。”
“定南王要真有不臣之心,罪證啊,早擺上朝堂了。”
平夷郡王世子卻是不讚同:“我雖然不想承認,可論藩王實力,定南王絕對當仁不讓的第一。”
“朝堂若是想和定南王鬨翻,攻打上扶桑郡,卷起來的腥風血雨,皇家可承受不起。”
“我看,不是朝堂不想打定南王,是不敢打。”
“不然這位郡主,還能如此囂張,都到天子腳下,還敢打曲阜郡王世子?”
聽著滿是嘲諷的話,寧安郡王世子並不想爭辯這一點,他盯著外麵的馬車,可不是關切定南王府和朝堂,打不打得起來。
反正,他們寧安郡和朝堂不會打起來就是了。
可平夷郡嘛......
寧安郡王世子並不想再和平夷郡王世子,探討藩王和朝堂的話題,卻聽著他緩聲道。
“你說,皇長孫殿下,要是真死在郡主的懷中,朝堂會把定南王府如何?”
嗯?
寧安郡王世子擰緊眉心,看到平夷郡王世子麵露陰狠,對他的脾性也算是很了解了。
隻說:“唉,皇長孫殿下還在郡主的懷中呢,想欺負他,那我們也得先打得過郡主,反正我打不過。”
話落,問:“你打得過嗎?”
“......”
平夷郡王世子忽然哽住,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發不出來。
想起幼時跟隨父王來皇城過新年,遇到那位才五歲的郡主,竟是讓她按在地上揍。
他不過是吃了她一塊糖,門牙都讓她打掉了。
其他世子氣憤外麵郡主要打死他們的謠言,可他知道,這可能不是謠傳。
“總之呢。”
寧安郡王世子瞧平夷郡王世子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憤怒模樣,也不拆穿他。
轉移話題說:“我的意思是,皇長孫殿下故意暈在郡主的懷中,或許想拉著郡主,好讓郡主沒有機會,打死我們。”
“......”
平夷郡王世子懶得和他說,合著他一直在窗邊關注郡主的馬車,就得出這樣的結論?
真是閒得慌。
他可沒功夫跟他閒扯。
寧安郡王世子瞧他哼了一聲走開,沒在意,繼續站在窗邊,盯著郡主的馬車。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怎麼沒見郡主打起來?”
依著那位郡主的脾氣,是能任由著彆人抱著她,賴著她?
皇長孫殿下一看就是故意的,他可不信郡主看不出來。
“怪哉,郡主幾時這麼好的脾氣了,也不打架了。”
總不能是郡主看皇長孫殿下,長得好看,就對他特彆一點?
不能夠,郡主絕非是這樣的姑娘家。
寧安郡王世子對郡主自認為還是有點了解的,畢竟被打了那麼多次。
至於皇長孫殿下。
就算要賴著郡主,怎麼就往郡主的懷中倒?
莫非皇長孫殿下初見郡主,就見色起意?
不能夠。
寧安郡王世子再一次搖頭,就皇長孫的身體啊,想見色起意,也色不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