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不管怎麼樣,皇長孫殿下和郡主同在榜首,他們也不虧。
卻也賺不到哪裡去,先前為了將郡主弄下榜單,可砸了不少銀子呢。
今年皇家狩獵宴的下注底盤,隻怕都需要用箱子裝著。
那郡主還不得賺翻了?
她還是躺著贏錢呢。
這會兒又能得到皇上的封賞,看她的嘴角咧得,都要美死她了吧!
勳貴大臣們氣哼,瞧著上前領賞賜的虞黛映,卻見她和皇長孫殿下站在一起,一同聽著皇上的賞封。
這個畫麵蠻賞心悅目,為何覺得有點怪異?
頃刻之間,不少人的神色複雜,還有些不可思議。
卻又聽著皇上並不高興地宣告,明日皇後娘娘要去城南皇家彆院,郡主隨行陪同。
那他們的猜測,還能不是真的?
“殿下和這個臭丫頭......”
鎮北將軍的臉色很難看,瞧著笑眯眯的虞黛映,一時竟然覺得堵心。
完了,鎮北將軍府再也比不過定南王府了。
他往後是不是還要給這個臭丫頭下跪?
“父親!”
世子瞧父親似乎兩眼一黑,好像要暈過去了,忙扶著,想安撫什麼,可見周圍好幾人的臉色比父親還難看。
當即也不想說什麼,卻也很震驚。
皇長孫殿下和郡主,竟然情投意合嗎?
“他們......”
姬弋難以置信,死丫頭竟然還能去泡皇長孫殿下的溫泉?
瞧著兩人挨在一起接受賞賜的畫麵,他就是瞎子,也不傻啊。
還能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呢!
他就說,皇長孫殿下怎麼會忽然展現武功了?
不好,定南王府要是和皇家結親,削藩豈不是又落到他們平夷郡了?
“這個......”
寧安郡王世子的眉心都擰了擰,看向旁邊席位的弘農郡三公子雲暻,還有些驚訝。
“皇長孫殿下第一次見郡主,就往郡主的懷中倒,不是為了拉架,還真就是見色起意啊。”
他先前還當殿下色不起來,原來起得來啊。
“不過,竟然有人第一次見郡主,就把郡主當作可以愛慕的小娘子。”
“哪裡像我們這些藩王世子們,見到郡主,唯有恐懼。”
寧安郡王世子還瞄了瞄郡主,確實還是不敢心生旁的心思。
卻是看向雲暻,輕聲打趣:“哦,你也可以除外,弘農郡王不是還想為你,求娶郡主?”
“現在可沒法再求娶了,不過你也可以試試橫刀奪愛。”
聞言,雲暻看向戲謔他的寧安郡王世子,啞然失笑。
“父王雖然喜歡得到定南王的偏愛,想時不時去挨揍。”
“我還是很惜命的,這刀是萬分不敢奪的。”
寧安郡王世子樂了樂,卻很快笑不起來了,他們來皇城,是來給皇上祝壽的。
好不容易快熬到皇上的壽辰了,這是又得熬到皇長孫殿下和郡主的大婚?
那他們幾時能回封地啊。
“快了。”
雲暻壓低聲音,輕聲說著:“弘農郡來了信,說是戚家的人往皇城來了。”
“還有在戚家探親的老王妃夫婦,聽聞是收到皇長孫殿下的信,邀他們來的皇城。”
“想必就是為了殿下和郡主的大婚吧。”
“!?”
寧安郡王世子大驚,郡主的祖父要來皇城了?
老王爺可是殺過先太子,他竟然要來皇城?
還有早早就隱世的戚家,竟然也要來人。
也是,老王爺和戚家最寵愛的不就是郡主了。
郡主若是要大婚,他們怎麼會不來?
那,定南王不會也要來皇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