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殿下,秀色可餐?
虞黛映眨了眨眼睛,回味著皇長孫殿下這話的意思,忽然哎呀了一聲。
看向縱馬一躍的雋逸郎君,眸光輕動,也策馬越過去。
殿下剛剛是在用美色誘惑她嗎?
咿呀,那晚上,殿下是要在溫泉出浴的吧。
她都抱過殿下了,可是能勾勒出殿下身姿的畫麵。
換做先前,殿下可是會咳嗽阻止她,會說尚未成婚,有些畫麵可以留在洞房花燭想。
這會兒,皇長孫殿下卻還溫柔笑著看她。
虞黛映的嘴角都上挑了,她可知曉皇長孫殿下要和她說什麼事情了。
恰好,她想和殿下說的,乃同一件事情。
“那是殿下和郡主?”
應璋琢他們是從尹家正門出來,繞了個圈子牽回馬,往武安侯府的軍營去。
一路策馬狂奔,瞧見了往皇家彆院去的殿下和郡主,下意識慢了下來。
同兄長說:“這皇家彆院本就是皇長孫殿下的,可剛剛殿下卻是先詢問郡主的意思。”
“雖說郡主是和皇後娘娘一起住在這裡,可到底殿下還是郎君,郡主尚在閨閣。”
“忽然同住在皇家彆院,並不合乎禮教,難免讓人有所猜測。”
“先前郡主也是和殿下同住過,可天下皆知,那會兒殿下的身體不行啊。”
“誰會多想啊,現在可不一樣了。”
“我看啊,殿下這是想公布和郡主的婚事了。”
說著,應璋琢哦了一聲:“也是,老王爺都到了上丘郡,不出幾天就能來皇城。”
“老王爺會來,不就是為了郡主的婚事,那確實要定下了。”
“我看,殿下一來城南,朝堂大臣們都該明白了。”
“指不定有些家族,都開始為殿下的大婚做準備了。”
應璋琢還蠻高興,看向兄長說:“那咱們武安侯府,也要想想送什麼賀禮了。”
“嗯。”
應明燭收回目光,點了點頭,看向應璋琢還含笑誇讚:“你可總算是有些眼力見了。”
他什麼時候沒有?
應璋琢卻還是揚了揚眉梢,也是難得,能聽到兄長讚賞他。
不如武安侯府的賀禮,他來準備吧。
在這之前,還是先保證城南的安穩,不讓任何人能叨擾殿下和郡主。
應明燭瞧著忽然開竅的堂弟,滿意地笑了笑,他可就能放心去上丘郡,將城南這裡交給堂弟了。
說不準他往上丘郡去,還能見到老王爺,一直隻聽聞過老王爺的威名,卻從未見過。
他這一輩的將門中人,也沒幾人不敬佩老王爺。
老王爺還是時隔幾十年,再次入皇城,想必老王爺一到上丘郡,能引起多方牽掛。
皇後娘娘也記掛著呢,老王爺夫婦要來皇城,豈會不先給皇上寫信。
她還收到了老王妃的親筆書信,就沒有一句話不是在炫耀。
“臭老丫頭,特意寫這封信,就是為了故意酸本宮的吧!”
“娘娘,那您還反複拿出來看,這封厚信,都讓您捏褶皺了。”
“本宮那是。”
皇後娘娘癟嘴,哼了一聲,目光卻是還往手上的信瞥著,瞧著來皇城看她幾個字,嘴角都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