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果然是好美好的小年輕們啊。
躲在樹後的皇後娘娘,瞧著挨近的兩人,嘴角翹得都比他們二人的都高,耳朵還想湊過去再聽清一些。
可一瞧他們這情意綿綿的畫麵,哪裡還需要聽。
都覺得要不是她捂著嘴,她的笑聲必然打擾到他們。
“娘娘啊。”
嬤嬤瞧著大半夜不睡覺,特意躲著偷看殿下和郡主說話的皇後娘娘,都有些哭笑不得。
皇後娘娘怎麼又和閨閣時一樣,性子跳脫調皮起來了?
從前還隻是在皇上的跟前如此使小性子,現在一碰到皇長孫殿下和郡主,還鬼祟做派了。
哪有長輩會這般偷窺小輩的,娘娘還是一國之後呢。
這要是被人瞧見了還好,可叨擾到皇長孫殿下和郡主就不好了呀。
嬤嬤當即壓低聲音,還拉了拉皇後娘娘,見娘娘看得正起勁,忙勸著。
“您可是和郡主說,要早些歇息,不就是想給殿下和郡主獨處的機會。”
“萬一您再看下去,笑聲忍不住,瘋狂了一些,必然會打擾到他們。”
“娘娘,我們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也有些道理。
皇後娘娘是覺得自己要捂不住笑聲了,瞧著月下飲酒的兩人,多讓她喜歡!
這酒香,也更是誘人。
“桑落酒,本宮都沒和皇上喝過呢。”
皇後娘娘瞧著忽然覺得有點酸,也不看了,小心翼翼地轉身離開,不敢踩出太大的動靜。
嬤嬤見皇後娘娘總算願意離開,也鬼鬼祟祟地跟著一塊走。
卻瞧皇後娘娘看著殿下和郡主,忽然還酸溜溜起來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可是娘娘自己找的酸楚羨慕,卻聽著皇後娘娘很不高興道。
“珒棲自小跟在皇上的身側,皇上怎麼就沒有學會半分呢。”
“瞧瞧珒棲,都盯上了施太傅的桑落酒。”
“皇上整天罵這些臣子,怎麼就沒有想到要覬覦施太傅的美酒呢?”
“這個.....”
嬤嬤無奈失笑,就見皇後娘娘還哼聲:“不行,本宮得讓皇上同珒棲學學。”
“本宮也想喝新婚之酒的桑落酒,本宮可和皇上做了幾十年夫妻。”
“皇上怎麼能不讓本宮也嘗嘗呢!”
皇後娘娘一想,更是睡不著了,大步子就邁到書案前,執筆就給皇上寫信,差皇家侍衛給皇上送去。
嬤嬤瞧著使小性子的皇後娘娘,啞然失笑,皇上收到這信,遭難的估摸著是哪家臣子吧。
那可不是。
皇上深夜正忙碌呢,看了一冊又一冊的折子,卻見折子的厚度似乎都沒有減少。
也樂在其中,總比一個人躺在孤零零的床上好。
卻見皇家侍衛又送來皇後之物,瞬間又是神清氣爽。
瞧皇家侍衛呈上來的還是信,皇上美美揚了揚嘴角。
“皇後這才離開朕多久,都要寫信寄托對朕的相思之意。”
皇上滿懷期待打開信,卻是忽然愣住了,不確定再瞧了瞧。
“什麼桑落酒?”
嗯?
一旁打盹的公公被皇上驚訝的一嗓子吵醒了,偷偷瞄了一眼,那信上就一句:“臣妾要喝桑落酒。”
他好像聽說過,當即提醒皇上:“老奴瞧施太傅好像就有,先前就聽施太傅炫耀過。
說是尋到了千載難逢的桑落酒,皇後娘娘想要的是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