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都不禁又輕輕咳嗽了半聲,聲音也更輕了一些:“更有,魚水之歡之意。”
“嗯?”
魚水之歡?
虞黛映看向周圍的年輕身影,尤其是小娘子們,見她們的臉頰微紅。
輕輕點頭,難怪未成婚的年輕郎君小娘子,望向清池會覺得羞澀。
虞黛映卻是彎了彎嘴角,瞥見殿下說完這話,耳朵也有些泛紅。
忽然壞壞地挑眉一笑,大步就朝著清池跨去,卻還未走兩步,手腕一緊。
就見殿下拉著她往旁邊走去,似乎覺得拉著不夠,直接伸手推著她走。
明顯覺得殿下的腳步有點慌亂,虞黛映捧腹樂笑。
既然是魚水之歡,那年輕夫婦過去能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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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殿下這個羞澀的模樣,還真讓她給猜對了。
“撲哧——”
“郡主,孤也不是......”
宿珒棲見郡主笑個不停,想解釋什麼,可瞧郡主笑得甚是開心,隻得失笑止聲。
郡主心悅,就好。
虞黛映愉悅笑著,還頗有雅致欣賞皇長孫殿下的害羞。
羞怯的貌美郎君,也是彆有一番美色呢。
“咳咳,郡主,那兒,那兒的景色不錯。”
宿珒棲瞧郡主饒有深意看著他,忽然覺得有點招架不住,不禁失笑。
忙指著一處&bp;:“我們現在還不急著飲山寺的甘泉池水,這山寺還有處不小的桃林。
這會兒正是甘桃豐收的時候,也甚是香甜,我們去嘗嘗?”
見皇長孫殿下試圖轉移她的心思,虞黛映抿唇樂了樂,還是點頭應下。
就瞧殿下不推著她走,握著她的手腕輕輕拉著她走。
卻是忽然目光被勾住,虞黛映望向一處身影,不禁詫異。
他是......
“咳咳,郡主?”
宿珒棲見虞黛映停下腳步,瞧郡主正望著一處,順著看去,是一位年輕郎君。
不禁挑眉,見郡主還盯著瞧,咳嗽了兩聲,示意郡主回神。
“嗯?”
虞黛映見皇長孫殿下含笑看著她,笑盈盈彎了彎眉梢:“殿下,那位郎君身上掛著的腰牌,怪是有趣的。”
“我們郡主不愧是哪哪都好,眼神也非尋常人能比,能在人群中瞥見,一位郎君腰間掛著的腰牌。”
宿珒棲輕聲打趣,他是跟隨著郡主的目光,自然也瞧見了。
也不禁奇怪,低聲趣笑:“這會兒,皇城的勳貴大族中人,不該再往城南來才是。”
聞言,虞黛映也輕聲樂笑,昨日尹家彆院的熱鬨可不小。
周圍彆院還住著的人,都有連夜走的,馬車都飛奔了。
可沒想到今日在山寺,還能撞見平遠伯府的人。
她原本是打算,今日文軒賽正試結束,再尋平遠伯。
“可這人能身配平遠伯府的腰牌,瞧著年歲,應該是伯府的公子吧?”
“嗯,他是平遠伯的嫡長子,在工部就任。”
“哦?可他為何會在山寺,我好像沒有聽說平遠伯府的大公子有定親。”
虞黛映忽然心思一動,嘴角都勾了勾:“既然撞上了,殿下,我們見見平遠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