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珒棲看向抱著他腰的虞黛映,見郡主嘴角勾起的弧度甚是耐人尋味,還笑眯眯地挑眉。
那這抹笑意蘊含的意思,他豈能不浮現出些畫麵來。
瞧著很會撩撥他的郡主,宿珒棲穩了穩心跳,按壓下不禮貌的心思。
卻是伸手握住郡主抱在他腰間的手,緩緩移動到腰帶的某處上。
低頭湊近郡主的耳畔,柔聲輕語,也帶有幾分誘惑之意:“孤,很是期待在洞房的時候,郡主的手能落在此處。”
說著,宿珒棲的嘴角輕輕勾起,話語卻是很鄭重:“郡主,你繡的腰帶,當真是能輕易解開的?”
“臣女......”
虞黛映下意識目光往下瞄,看向被她抓住的腰帶,見皇長孫殿下握著她的手還輕輕按了按。
手心都緊貼著殿下的腰帶,都能清晰感受到腰帶,明顯禁錮著一抹湧動著的力度。
很是溫暖,卻是隨著她的觸碰愈發有些燙,指尖都禁不住輕輕顫了顫。
“太微郡主?”
“虞姑娘?”
“黛映小娘子?”
“能解開嗎?”
“臣女......”
虞黛映聽著皇長孫殿下輕柔的喚聲,入耳一聲比一聲曖昧,心口都情不自禁隨著指尖在顫動。
抬眸落入皇長孫殿下濃烈的情愫目光中,抓著殿下腰帶的手都不禁緊了緊。
忽然還真有些不確定,她為殿下繡的腰帶,能解開嗎?
“要不。”
虞黛映瞧皇長孫殿下還按著她的手腕,卻是輕輕滑落,反手握著殿下的手。
另一隻手抱著殿下的脖子,身體往上仰了仰,身體的重量都緊壓在殿下的胸膛上。
明顯察覺到殿下一瞬間的身體輕顫,笑眯眯彎了彎唇。
“臣女也是第一次繡郎君的腰帶,殿下這麼一問,臣女還真不會了。”
“不如,殿下手把手教臣女,如何解開殿下的腰帶?”
宿珒棲瞧著壓在他身上的虞黛映,見郡主握著他的手,緊緊按在他的腰帶上。
目光還在探究,似乎真要解開他的腰帶。
當即失笑阻攔:“郡主,無論郡主繡的腰帶如何。”
“孤都會教郡主解開腰帶,卻不能是現在。”
“要不,郡主先鬆開孤?”
“哦?”
虞黛映瞥了一眼皇長孫殿下俊美的臉,卻是瞧見殿下額頭上的薄汗,眉眼輕跳。
殿下這是在忍耐?
那若她真將腰帶解開的話.......
“郡主。”
宿珒棲瞧郡主嘴角滑落的壞笑,瞥見要做壞的手,趕忙伸手握著,緊緊抱著郡主,不許她亂動。
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自作自受,不禁啞然失笑,卻很是認真問。
“孤若是衣衫不整,走出郡主的院中,戚家主會不會罰孤抄寫君子訓?”
“這個。”
虞黛映想著在隔壁院中住著的叔祖父,眨了眨眼睛。
抬眸看向緊緊抱著自己的皇長孫殿下,笑盈盈彎了彎眉梢。
點點頭:“會,叔祖父對戚家的後輩,在此等方麵管教甚嚴。”
說著,也鬆開了殿下的腰,貼心道:“臣女可不舍得殿下被罰。
下回,等叔祖父不在府上的時候,殿下再教臣女解腰帶。”
“....好。”
怎麼聽著,有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宿珒棲瞧虞黛映鬆開自己,伸手扶著郡主的肩膀,待她坐好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