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回來?
虞黛映回想昨夜欺負皇長孫殿下的畫麵,笑眯眯在溫泉中往後挪了挪,躲開殿下的親吻。
她可是自小習武,都感覺到疲憊酸痛,可想而知,她昨夜對皇長孫殿下的身體,有多麼的肆意妄為。
殿下抱著她一遍遍行周公之禮,卻甚是溫柔,力度恰到好處的舒服。
可她就.....
“咳咳——”
虞黛映瞧皇長孫殿下朝著她挨近,還存著曖昧氣息的嘴角,似乎滑過似笑非笑的弧度。
竟是心虛地咳嗽了幾聲掩飾:“我,我可是乖巧憨厚的貌美夫人。”
“夫君說我可以隨心所欲,無須溫柔,我隻好聽話了。”
“誰讓我就是如此的好學且體貼,看了如此多的小人圖,我隻好多教了夫君幾遍......”
虞黛映瞄著皇長孫殿下身上的淤青痕跡,心虛地找補不下去了。
忽然腰間有熟悉的觸感,折騰一夜的酸疼感襲來,下意識要躲開。
卻咿了一聲,腰上傳來舒服的按壓感。
低頭看去,瞧覆在她腰上的手不是做那等之事,而是按動著穴位,身體都不禁清爽了些。
耳畔也傾入皇長孫殿下低低的笑聲,虞黛映抬眸望向殿下,就見殿下笑得肩膀都在聳動。
另一隻手還輕輕捏了捏她的臉:&bp;“我怎麼舍得真欺負回來,真傷著夫人,為夫該心疼了。”
宿珒棲輕輕按動著虞黛映腰背上的穴位,瞧郡主舒服地靠在他的懷中。
眉梢都拂過柔色,一手按著,一隻手攬著她的腰。
卻也勾了勾嘴角,打趣道&bp;:“夫人可是哪哪都行,剛剛怎麼還躲著往後退?”
“為夫若是真想欺負,夫人莫不是不許?”
虞黛映享受著皇長孫殿下的照顧,聽著殿下的揶揄,眉梢都揚了揚。
仰頭看著殿下傷痕累累的身體,眉眼卻是跳了跳。
聲音都情不自禁柔和:“許,夫君想怎麼欺負回來,我都許。”
說著,虞黛映側著身子,伸手輕撫上殿下淤青的後背,眉心又不禁蹙了蹙。
“我,要不先給殿下上藥?”
聞言,宿珒棲忽然哭笑不得,瞧郡主眉眼間的心疼之意,搖搖頭。
“無須,不過是幾道壓痕,不礙事。”
郡主隻是動作生疏,顯得橫衝猛撞了些。
不是什麼要緊的傷痕。
宿珒棲看向溫泉岸上,瞥了一眼被他脫下的寢衣,再瞧著緊靠在他懷中的虞黛映。
能清晰感受到壓在他胸膛的高聳弧度。
溫柔的眸中也隨之漾動著濃烈的情愫,低頭輕輕吻在郡主的肩膀上,見郡主身體輕顫,也沒躲開。
這是任由他欺負?
宿珒棲卻還是忍了忍,將那抹情動按壓下去,揉了揉郡主的肩膀,輕柔喘息道。
“待夫人的身體恢複了些力氣,夜裡為夫再欺負回來。”
“好。”
“應得這般乾脆,就不怕為夫失了分寸,讓郡主都難以行走?”
“那,夫君會嗎?”
“待為夫考慮考慮。”
虞黛映見皇長孫殿下還真在斟酌,卻瞥見殿下嘴角噙著的笑意,伸手勾著殿下的脖子,笑眯眯輕語。
“那如何考慮?我哄一哄夫君?”
哄著他?
宿珒棲含笑看向抱著他的虞黛映,忽然學著郡主,也豎耳湊過去,等著郡主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