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禦史中丞夫人,你們是不知道,她啊,接連輸了幾把,都輸上頭,掀了牌桌。”
“卻一邊罵著自家孫兒,一邊又扶起牌桌。”
“施太傅夫人輸得白眼翻個不停,藺老夫人都要掐人中了。”
“還得是甘相爺夫人,笑嗬嗬輸錢。”
雍王妃瞧著搬下來的美酒,都不禁眉飛色舞,拉著虞黛映笑著分享。
“這甘相爺夫人的娘家,可是咱們南凜國名望極高的簪纓世家。”
“她兄長掌管鹽道,弟弟又負責同各國的生意往來。”
“甘相爺夫人的妹妹,還是鬱親王妃,她啊,有錢著呢!”
“不就是輸點錢,能不笑眯眯的。”
虞黛映抿唇樂了樂,就聽著雍王妃又樂嗬嗬道:“這幾位老夫人,都是皇城出了名會玩葉子牌。”
“今日把把都輸,其他親王妃對比瞧著,還心情舒爽上了。”
“輸錢都輸得痛快,還想纏著我接著打。”
“我要不是想早些回來喝美酒,怎麼也得打個幾天幾夜!”
說著,雍王妃瞧著贏錢買的美酒,就是心情美噠噠。
“一人兩壇子美酒,選吧!”
雍王瞧王妃甚是高興,也樂嗬嗬的,看向讓王妃寶貝著美酒,還蠻認真地選了兩壇子。
宿珒棲也和虞黛映都挑選了兩壇子美酒,瞧雍王妃還笑哈哈給府上的側妃公子郡主,各自送去一壇子美酒。
府上的人一收到,就知道王妃必然是逢了天大的喜事。
不然,嗜酒如命的雍王妃,豈會舍得送出美酒?
那她們可得準備還禮,卻不會去王妃的院中打擾她品嘗美酒。
不如趁此機會去拜見郡主,大婚到現在,都還尚未見過郡主。
自然不會大晚上去,怎麼也得等到白天,更得提前去主院說一聲。
王爺可是吩咐了,無事不許去主院。
誰想被砍頭呢?
好在,收到了郡主準許的口信。
那她們怎麼也得準備一番。
哪能第一次見郡主,就空著手去?
頃刻間,王府各院都忙著準備拜見禮,還各自較量起來了。
虞黛映知曉,不禁笑逐顏開,早聽聞雍王府內的女眷,甚是敬重愛護皇長孫殿下。
在她們的心中,雍王和皇長孫殿下相比,都要往後排。
不,雍王還得排在雍王妃的後麵。
“那我明日,可要見見她們。”
虞黛映用完晚膳,就和皇長孫殿下在院中賞月飲酒。
品嘗著雍王妃贈的美酒,就是笑容美美。
見皇長孫殿下也頗有興致,想起昨日回門夜殿下就是有幾分醉了,隻抱著她入睡。
虞黛映忽然彎了彎眉梢,靠近皇長孫殿下靠在他的肩上,笑眯眯道。
“要不夫君,今夜也小醉一場?”
“嗯?”
宿珒棲瞧虞黛映眸中沁甜的笑意,就知道她的小心思,伸手攬著她的腰,見她眨眼想躲。
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臉頰,卻是溫聲點頭。
“好。”
說著,見郡主明顯有些驚訝,宿珒棲寵溺地打趣道。
“我瞧夫人尚未學會,那得等夫人學會,我們乃是夫妻,豈能讓夫人落後。”
虞黛映的唇角都淺淺上揚,卻又聽著皇長孫殿下很關心問。
“明夜,夫人可能學會?”
“能!”
母妃和戚家長輩們可送了她好些畫冊。
待她明日瞄瞄,依著她的勤學苦讀,必然能輕易精通。
說不準,皇長孫殿下真的會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