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如此。
虞黛映還未出發去曲阜郡,就見父王塞給她一個厚厚的折子。
打開一瞧,上麵詳細寫著在曲阜郡該如何吃喝玩樂。
父王的這份貼心,也頗得她的心意。
她也是這般打算的。
不得一到曲阜郡,就交給曲阜郡王,如此安排著?
虞黛映瞧曲阜郡王似乎早有準備,可接過她的折子一看,雙手都在發抖,麵上也是遮掩不住的心疼。
那她的嘴角可要翹起來了。
她來曲阜郡是來享受的,自然要天天躺著吃喝。
宿珒棲見虞黛映愜意的笑容,含笑吩咐曲阜郡王,他們會多待幾日,瞬間可見曲阜郡王捂著心口抽疼。
禮部尚書還哼了一聲,他可沒忘記,禮部去收拾藩王們住過的彆院,就屬曲阜郡王的彆院最為空蕩蕩。
但凡有點用的東西,全讓曲阜郡王拿走了。
難得有機會把便宜占回來,他自然要跟著郡主享受。
甘辭舟和施逢昀這些年輕公子,見他們一個個都吃喝玩樂,隻好忙著正事。
卻也是白天巡視,晚上跟著一起開宴會。
都覺得曲阜郡王一天天憔悴了。
他們再不走,曲阜郡王都能心疼得病倒了。
“那可不行。”
“我不慌著走。”
“我可是孝順的女兒,父王都貼心教著我如何享受,豈能不乖乖照做?”
虞黛映瞧著侍女送來的衣裳首飾,還有各類的胭脂水粉。
皆是曲阜郡當下最受歡迎的款式,還是最貴的一款。
父王還怪是了解曲阜郡。
虞黛映瞄了幾眼父王寫的折子,對比著曲阜郡王送來的這些,眉眼都彎了彎。
瞧著鏡子中的畫麵,目光卻落向身後持著梳子,為她梳妝的皇長孫。
見殿下的動作還蠻小心翼翼,虞黛映灑脫一笑:“夫君無須顧慮,您夫人我貌美著呢。”
“怎麼折騰我這張臉,都能閉月羞花。”
聞言,宿珒棲還真鬆了一口氣,看向披散著頭發的虞黛映,握著梳子輕柔梳著。
邊回想學了數遍的發髻,邊上手做著,動作生疏卻耐不住手指的靈活。
一步步梳著,逐漸有了模樣。
虞黛映都不禁有點驚喜,見皇長孫殿下挑選的發簪,也怪是襯她的容顏。
多給她的美貌增添異彩。
都忍不住想再多誇誇皇長孫殿下。
“夫君是何時學的這些?我還當今日夫君就是突發奇想。”
“沒想到夫君這梳妝的手藝,都能比得上夫君的箭術。”
“怪讓我心動的。”
“就是想讓夫人情動,為夫才特意學的。”
宿珒棲見鏡中的虞黛映笑逐顏開,唇角也漾動開笑意,拿起兩枚發簪,在發上對比著。
手正要動,就見郡主頗為滿意。
卻忽然勾了勾嘴角,含笑將發簪為郡主戴上。
繞到郡主的身前,拿起一旁的胭脂水粉,噙著笑意剛要觸碰郡主的臉。
就見郡主的反應甚快,身體瞬間往後躲,離著他遠遠的。
“這個胭脂的顏色不得行。”
“稍微抹一些,就顯得老氣。”
“夫君第一次上手,還是用清雅一些的胭脂。”
宿珒棲瞧郡主往後躲的姿勢,肩膀都禁不住聳動,輕聲打趣。
“夫人剛剛還說,隨便為夫怎麼折騰,都影響不了夫人的美若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