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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少爺!該起床了,到了巳時了。”房門外胖四扯著嗓子喊。
在往日,胖四是絕不敢催薑遠起床的,薑大少爺的起床氣在梁國公府是出了名的,吵了少爺睡懶覺,輕則挨兩巴掌,重則腿都能被打斷。
但現在不同,這是要去邊關,有期限,限期不到腦袋搬家。
“行了行了,到底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滾!”薑遠用被子捂住腦袋,他曾經的願望就是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得自然醒。
到了這大周,還是沒有睡懶覺的命。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小茹端著一盆水進來,見薑遠像一根蛆一樣,正一拱一拱的將屁股挪到太陽照不到的地方,蒙著頭繼續睡,不由得輕笑出聲。
想了想,奴俾笑主人是大忌,小茹趕緊收了嘴角的笑,輕喚道:“公子,起床洗漱了。”
在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麵前賴床,有失高大形象,薑遠隻得不情願的爬起來,哈欠連天。
小茹已到了床邊,給薑遠穿衣。
薑遠本不願小茹做這些,但奈何小茹堅持,說這是奴俾本份,若是薑遠拒絕,小茹便梨花帶雨怯生生的看著薑遠,以為自己哪兒做得不好,讓公子嫌棄了。
薑遠無法,隻得讓小茹服侍著穿衣洗漱。
早餐很簡單,一些胡餅,一大鍋麵片湯,主仆三人圍著桌子進餐。
原本胖四和小茹是沒資格和薑遠同桌吃飯的,但薑遠說,出門在外沒那麼多的講究,強行讓二個坐上了桌。
三人正喝著麵片湯,客棧外麵傳來陣陣吵鬨的聲音,引起了薑遠的注意。
看熱鬨是薑遠刻在骨子裡的基因,於是眾人就見得一身穿華服的少年公子哥端著一大碗麵片湯,倚著客棧大門門框看熱鬨,絲毫沒有富家子弟的樣子。
客棧外邊有一老道,穿得破爛且土氣,一身臟兮兮的道袍鬆鬆跨跨的穿在身上,下巴上留著一縷山羊胡須,眼睛小而賊,正拿著一個破碗在客棧外邊變戲法,身邊圍了不少看熱鬨的百姓。
老道手持一把拂塵,搖頭晃腦地高呼:“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本道爺今日在此,為各位消災解難,看相算命,不靈不要錢。”
眾人紛紛起哄,有人大聲喊道:“你這道士,一看就是騙子,哪有什麼真本事。”
道士卻不慌不忙,捋了捋山羊胡須,神色傲然地說道:“哼,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不識本道爺的厲害。今日就讓你們見識見識。”
說著,道士從懷裡掏出一個破碗,往地上一放,然後閉上眼睛,嘴裡念念有詞。
片刻之後,他猛地睜開眼睛,大喝一聲:“變!”
眾人定睛一看,那破碗裡僅僅出現了一枚銅錢。
“嘁!”
眾人一哄而散,這不知道哪來的野道士,這種小戲法連三歲小兒都騙不了。
圍觀的人群一下走了個精光,隻留端著碗喝麵片湯的薑遠。
薑遠也覺得無趣,喝完碗裡最後一口湯,正準備轉身離開。
道士見眾人不上當,正令欲再吆喝幾聲挽回幾個顧客,剛好看到端著大碗的薑遠,小眼珠子一轉,走上前來,施了一禮,道:“相遇即是緣,貧道有禮了。”
薑遠見老道對自己施禮,隻得應了聲:“道長客氣。”
道士見薑遠有回應,連忙上前一步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說道:
“小友,我觀你麵相,乃大富大貴之人,不過近日恐有一劫。”
薑遠來了興致,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戲謔說道:“哦?道長莫不是要施展什麼法術為我消災解難?”
道士正色道:“小友莫要不信,本道爺絕非騙子。你若聽我一言,或可避過此劫。”
薑遠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說道:“那道長且說說,我這一劫從何而來,又如何避過?”
道士捋了捋胡須,緩緩說道:“小友此行前路凶險,必有惡人作祟。若想平安度過,需得有貴人相助。而本道爺,恰好就是你的貴人。”
薑遠大笑,指著自己的腦門:“道長可否見我額頭上刺著人傻錢多四字?”
說罷,薑遠轉身欲走,騙人騙到薑遠頭上,他豈會上當。
想當年就在學校門口被一算命的騙了他五十塊錢,讓他記到如今,這種虧哪能吃兩遍。
“小友請留步。”道士連忙喊道。
薑遠一愣,啞然失笑,想起在上一世的藍星古代,有個姓申的道士隻憑一句“道友請留步”,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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