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往硯台裡倒入了一些水,拿起墨錠在硯台裡輕輕磨動:“你看,就這樣,你來試試。”
小茹見薑遠並未生氣,心中再度歡喜起來。她接過薑遠手中的墨錠,模仿著薑遠的模樣開始磨墨。
“公子,往後奴婢專門為公子磨墨。”
薑遠看看小茹開心的樣子,道:“前日裡,我教你的“人”字,你可學會了?”
小茹連忙道:“奴婢學會了呢,這就寫給公子看。”
小茹拿著毛筆沾了點墨,在紙上端端正正的寫下一個人字。
筆跡纖柔秀雅,字體端莊大氣,薑遠見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此女竟有這般書法天賦,僅僅練了一日,一個簡簡單單的“人”字便寫得如此出色。薑遠不由得感慨萬千,人與人相較,果真是天壤之彆。
自己讀了十幾年書,所寫毛筆字卻猶如被狗啃過一般,再瞧瞧人家,實在是無法相比。
“小茹寫得真好!”薑遠由衷誇讚。
小茹聽薑遠誇獎自己,內心雀躍,女孩子向來喜愛聽他人誇讚的,更彆說小茹自小挨打受罵,何時曾有人誇讚過她一句?
“是公子教得好。”小茹的小臉不由得又紅了,但心裡的開心確是藏也藏不住。
“哈哈哈,我寫的還不如你,如何是我教得好。”薑遠笑道:“既然你天份這麼好,我今日便教你一個長句,你有空就練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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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薑遠接過小茹手中的毛筆,在紙上寫下: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這是三字經裡的內容,大周應該是沒有這個東西的,大周的孩子起蒙時一般讀《千字文》,戓者《蒙求》之類的讀物。
薑遠逐字逐字給小茹念了一遍,解釋道:“這句話的意思是,咱們人一生下來,本性都是善良的,但是每個人的性格又都不一樣,這是因為各自受到的環境影響不一樣,所以習性就各不相同。”
小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隻要公子教的都是好的,她心裡這樣想。
將小茹打發出去,薑遠開始寫信,一封自然是寫給他老子的,雖然薑遠是在前身被發配邊的路上才穿越過來的,都不知道他那便宜老子高矮胖瘦,但既然已經成了他兒子,該孝就得孝。
總不可能給管家寫了信,他老子一個字撈不著吧。
無非就是一些兒子對老子的思念雲雲,囉囉嗦嗦寫了一大頁,滿篇充斥著一個大大的孝字。
寫完了兩封書信,雞已早叫頭遍了,薑遠這才伸伸懶腰,一頭倒回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同一時間,興州府衙裡,一個衙役從張賢禮的書房裡出來,手裡也拿著兩封信,一封是奏折,一封是給梁國公薑守業的私人信件。
衙役匆忙趕至馬棚,牽出兩匹快馬。
衙役跨上其中一匹,另一匹則空著韁繩。衙役猛地一甩馬鞭,坐下快馬發出一聲嘶鳴,牽著另一匹馬,從興州城疾馳而出,朝著燕安方向奔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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