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心中冷笑,這王利挑撥與給人戴大帽的本事倒也還有幾分。
“那依王公公看,當如何是好?”薑遠想看看這王利到底想乾什麼。
王利又壓了壓聲音:“這上官重之仗著將在外,橫斷專權。咱家自當要上報陛下與劉總管!薑公子不妨也知會一聲薑國公,好讓薑國公知曉有人在背後破壞主和大計。”
薑遠明白了,王利這是要告黑狀,又怕份量不夠,不足以弄倒上官重之,所以拉上薑守業更穩妥。
薑遠嘿嘿笑了聲:“王公公,這種告黑狀的事,與我家其實沒什麼好處。我如今又在大將軍手下當差,這種事我實在沒必要去乾,有害無益。”
王利義正言辭的說道:“這怎麼是告黑狀呢?!咱們這是堅決維護陛下與薑國公定下的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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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隻是搖頭,道:“不妥不妥,就算讓家父參他上官重之一本又如何?大將軍將在外,有臨斷之權。再說,對我而言實在沒甚好處!王公公休要再提!”
薑遠說完抬步作勢要走,王利見狀,暗道薑遠不見好處不出頭,這倒好辦了。
王利上前一步,拉著薑遠,道:“公子,稍晚咱家就派人給公子府上送點銅臭之物如何?”
薑遠一怔,他是真沒往那方麵想過,隻是不願參與這監軍與上官重之間的權力和利益中去罷了。
他著實沒想過要收錢!
薑遠腦子裡轉了幾轉,心想這偏遠邊關,你一個監軍又能拿出多少錢來賄賂?一點小錢的話,又如何能被堂堂宰相之子看得入眼?
難道…
“哦,不知這銅臭之物重約幾何?”薑遠眼中光芒閃爍。
王利見薑遠聽得錢財之物已然動心,心中大喜,暗道自己沒看錯,這年頭誰不喜歡錢。
“公子以為一萬兩白銀可否?”
薑遠倒吸一口涼氣,好大的手筆!
區區一個邊關監軍的大監,張口就是一萬兩,薑遠都不敢想象這貨到底私底下給了北突人一些什麼東西。
小小監軍太監,就能拿出如此多的銀子,這還隻是拿來行賄的,可見王利在這邊關確實乾的事兒不小,如果被查出來,恐怕十族都不夠殺。
難怪薑遠來的第一天就被王利盯上了,急不可待的要拉薑遠下水。
撈再多的錢,若是背後無人與他撐腰,最後隻怕也得落個五馬分屍被抄十族的下場。
而薑遠的出現,正好像一根救命的稻草,王利豈會放過。
薑遠心中暗罵,這特麼的王利到底給了北突人什麼玩意?能讓他撈到如此多的錢?怕不是把回南關的布防圖給賣了吧?
“不可能,布防圖不會一直不變!那這回南關還有何物能換得如此多的財富?”薑遠的腦子高速運轉著。
回南關隻是一座關卡,到底是何物能賣大錢?
薑遠想著想著,心裡咯噔一聲:為何要局限於回南關呢?他娘的,章夷縣有鐵礦啊!
薑遠想到鐵礦兩字,渾身打了個冷顫,如果猜想是真,這王利被挫骨揚灰都是輕的。
王利見薑遠的臉色變換不定,以為薑遠嫌少,心裡暗罵一聲,咬了咬牙:“咱家可再加五千兩!”
“成交!”薑遠臉上露出歡喜的神色來,此時先穩住這貨再說。
再者,這一萬五千兩銀子,隻要他王利敢拿給他,他就敢收。
“那就有勞公子了。”王利見目的達成也是喜笑顏開,隻要薑遠收了錢,那就等於將梁國公綁在了一條船上。
就在兩人眉開眼笑各懷鬼胎時,獨臂老李匆匆來報:“將軍,軍營外有個叫章七哥的鐵匠來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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