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沅芷坐在一旁看著,她有些看不懂薑遠了,明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蛋,平日裡養尊處優的紈絝,居然也有親自燒火打鐵的時候。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而且乾起活來很專注,動作嫻熟,這個混蛋在這個臟亂的鐵匠鋪裡拉風箱燒火,說出去可能都沒人信。
上官沅芷若沒親眼見到這一幕,她也絕不會信!
誰特麼相信宰相的兒子在鐵匠鋪乾苦力。
鍛打還在繼續,直至深夜,在薑遠的指揮下,一把筆直修長的刀胚已然成形。
接下來就來淬火,薑遠在油中撒入了一些鹽,看得章老七不明所以,問道:“東家為何淬火要用油,且還要撒鹽?”
薑遠道:“用油與鹽混合淬火要比水淬火更好,刀會更有韌性,強度會更好。”
章老七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
薑遠笑道:“自然是真的,今日你學會這一手,想不發財都難。”
經過三次淬火三次回火之後,一把精美的橫刀已然成型。
青黑色的刀身筆直修長,刀背厚實,上麵帶有兩條槽痕,厚度從刀柄處向刀尖方向逐漸變薄,且刀身上布滿流水一樣的紋路。
獨臂老李當了一輩子的士卒,對兵器的認知有一定的了解,看得此刀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不是凡物啊。
上官沅芷出身將門,在兵器方麵自然比獨臂老李更有見地,此時也是目瞪口呆。
這種樣式的刀她從未見過,也未見過如此精美的刀,那筆直修長的刀身,那漂亮如流水一樣的紋路在燈火的映照下,如有生命般流動。
“做上刀柄,開刃!”薑遠心情也很激動。
章老七連忙製作刀柄,大牛則用熟牛皮製作刀鞘,師徒倆嫻熟的操作著,這些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簡單了。
不多時,章老七將刀柄製作完成,又將刀開了刃,一把閃著寒光的橫刀便到了薑遠的手中。
薑遠對著角落裡的一根碗口粗細的木頭一斬,未用多大的力,便一刀將木頭斬成兩段,切口光滑平整。
薑遠又取來一塊生鐵,用力斬下,生鐵硬生生的被斬成兩半,而橫刀的刃口卻沒有絲毫損傷。
薑遠用手指在刀身上一彈,刀發出一聲清響,如龍吟之聲:“好刀!哈哈哈……本公子成了!”
上官沅芷與獨臂老李此時已處於呆傻狀態,這刀居然削鐵如泥!
大周有名的鑄劍師花費數年時間,都未必能製出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刃,而薑遠僅僅花了半天加一晚,就把生鐵製成了一把寶刀,這如何不讓他二人傻眼。
上官沅芷與獨臂老李親眼見證了一把寶刀誕生的全過程!
良久,上官沅芷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聲音都有些顫抖,她出身將門,親眼目睹薑遠是如何把一些碎生鐵鍛造成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的。
花費時間之短,不是親眼看見,她都不敢相信!如果大周朝掌握了這種技術,大周的將士都用上這等鋒利的刀,她都不敢想象有多可怕。
“可…可以讓我看看嗎?”上官沅芷咽了咽口水,道。
薑遠心情大好之下也不在意兩家是否是對頭,將手中的刀遞給上官沅芷。
上官沅芷持著橫刀,纖細的手指輕撫刀身,細細打量後,又挽了個刀花,讚道:
“果然好刀!重量適中,刀身長而窄,可劈可刺,如果配合戰馬,威力肯定會更大。”
真不愧將門之女,一上手便看出此刀的長處來。
“那是當然,也不看誰弄的。”薑遠不自覺的顯擺起來。
上官沅芷這次沒反駁薑遠,語氣激動誠懇,道:“你所用之法可否交於我大哥?”
薑遠怔了一下,反問道:“我為何要將此法教於你大哥!搞清楚,你我兩家是對頭,你忘了?!”
上官沅芷哼了一聲道:“我們是私人恩怨!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邊關將士都用上這等好刀,將士們可以少流多少血,少死多少人!”
薑遠自然知道如果用他的方法,可以煉出上好的鋼打造無數的利刃,如果哪天真的開戰對上北突人,在兵器上絕對會占個大便宜。
獨臂老李也道:“將軍,此種煉鋼之法,可以讓兄弟們在沙場上多幾分活命的機會啊。”
薑遠之所以沒趕上官沅芷走,而是讓她全程觀看整個過程,自然也沒有秘而不宣的意思。
但現在就答應不符合他的利益,至少得回去看看王利把錢送到沒有。
王利給他送錢,肯定是瞞不過上官重之的耳目的。王利死不死的不打緊,但這麼多銀子,薑遠怎麼可能不心動。
以後還有許多的東西要製造要實驗,沒錢怎麼啟動!
這鍛造之法就得拿來和上官重之做買賣,隻有上官重之不搞他,薑遠才能將王利送的這筆錢吞下去。
至於王利嘛,他愛死不死!
喜歡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請大家收藏:()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