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上朝回來了?怎麼回事!我去看看!”
上官沅芷對於氏道:“嫂嫂我去看看父親。”
說完便朝樓下跑,於氏看著慌慌張張的上官沅芷,見其走路姿態不同以往,柳眉頓時皺了起來。
上官重之不在家,有些事於氏自不可能去對上官雲衝言說,隻得歎息一聲:這丫頭是真敢啊!
“氣煞老夫!”上官雲衝將桌子拍得砰砰響。
“爹,您何故生如此大的氣!”
上官沅芷來到書房,連忙倒了杯茶送到上官雲衝麵前。
“哼!還不是那薑家父子,真乃氣煞我也!”
上官雲衝怒氣衝衝的吼道,接過茶杯一口將茶水飲儘後,將茶杯丟於桌上,顯然一杯茶澆不熄他的火氣。
上官沅芷也是一愣,薑遠今日要上朝,昨日在被窩裡對上官沅芷提起過,否則上官沅芷豈會讓得了便宜的薑遠輕易離開。
今日卻是不知為何惹得老父親如此大怒。
“老夫原以為薑老匹夫骨頭軟,沒想到啊!”
上官雲衝怒道:“沒想到薑家那小崽子竟然向皇帝提出,開放商路與北突通商,這是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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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絕不是賣國之人,想必他另有用意。爹,未弄清楚前,何必生氣呢?”
上官沅芷拍著老父親的背,替薑遠解釋。
“哼!他能有什麼用意!”上官雲衝氣呼呼的說道:“為父為大周征戰一生,豈容他父子如此行事!”
“昨日為父見那薑遠還頗有膽量敢與老夫動手,原本高看他一眼!現在看來,那小崽子也不是善類,比薑老匹夫那軟骨頭更毒!”
上官沅芷不知具體發生了何事,隻聽得老父咒罵,此時也不敢出聲,不停的給上官雲衝撫背消氣。
“芷兒,以後不可與那薑遠再往來!”上官雲衝的怒氣微熄,冷聲道。
“啊?”
上官沅芷聞言一驚,暗道要糟,薑遠那混蛋怎麼惹出這麼大事來,那她怎麼辦。
“你怎的了?”上官雲衝見上官沅芷臉色有異,問道。
上官沅芷搖搖頭,她與薑遠的那些事實是難以啟口,隻得道:
“父親,這其中定有誤會。薑遠為燒蘇赫巴魯的糧草,九死一生,他絕不可能隨意建議聖上與北突通商,待孩兒去問個明白。”
上官雲衝哪裡不清楚上官沅芷的想法,無非是想去見那薑遠。
眼見女兒非要跟了薑遠,上官雲衝也是無奈至極,聽得上官沅芷這般說,上官雲衝點點頭,讓女兒去打聽清楚也好。
他與薑守業鬥了一輩子,自然知道薑守業再軟骨頭,也不會行資敵之舉,但那薑遠的心思就不好說了。
上官沅芷得了父命,帶著丫鬟出了府門,坐了馬車匆匆朝薑府趕去。
今日若不能找個滿意的答案讓老父息了怒火,隻怕她與薑遠的親事又要徒生許多波折來。
“小姐,雪又大了許多呢,若再下得幾天,怕是出門都難了。”
車廂內,上官沅芷的貼身小丫環綠蘿撩了車廂簾子往外看。
上官沅芷沒有回應小丫環的話,目光卻停留在聞香樓的大門處。
脖子上插了把折扇的薑遠與趙祈佑,正勾肩搭背,與老鴇子嫵娘調笑著進了聞香樓。
上官沅秀拳緊握,銀牙暗咬,這才午時不到,這倆貨就明目張膽的逛青樓!
尤其是那薑遠,昨日占了她天大的便宜,今日就來逛青樓,非得弄死他!
“回去!”
上官沅芷俏臉鐵青,對車夫輕喝一聲,車夫雖有疑惑卻不敢多言,轉了個彎,又從原路返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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