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將軍,上官將軍!”來人衝至薑遠與上官沅芷身前,欣喜的抱拳行禮。
“侯秋河?你也回燕安了?”薑遠一愣,這不是暗夜使侯秋河麼。
“托兩位將軍的福,小的昨日已回。”侯秋河喜笑顏開的說道。
薑遠見這侯秋河衣著光鮮,神情喜悅,與那個在武威山賣羊肉麵,穿著粗布衫的掌櫃判若兩人。
“侯隊正高升了?”薑遠試探著問道。
侯秋河神情恭敬,腰微彎,臉上帶著謙卑的笑:“托兩位將軍的福,小的跟隨兩位在武威山撈了功勞,被調回燕安,榮升暗夜使玄夜衛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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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衛長?”薑遠又是一愣,這是個什麼官職,他從未聽說過。
不過這侯秋河被調回京都任職,少不了以後要打交道,便笑著拱手祝賀:“恭喜侯衛長。”
“將軍客氣。”侯秋河連忙拱手回禮,道:“小的正與幾個同僚在此飲酒敘舊,兩位將軍若是方便,可否賞個臉,上樓同飲?”
“不了,我等還有事在身。”薑遠笑著拒絕。
“如此,那小的便不打擾了。待改日,小的另請兩位將軍。”
侯秋河也不以為意,他一個小小的玄夜衛長,隻如同軍中的一個小校,能請得動豐邑侯最好不過。
請不了也無關緊要,他主要是想讓那些此時正與他喝酒的同僚看見,他真與新晉的豐邑侯、惠寧鄉主一起出生入死過。
證明他剛才沒吹牛批,再者有這二位加持,他這剛升上的玄夜衛長,也無人敢輕看他。
“好說好說。”薑遠笑著回應,心中卻想起一件事來。
“侯衛長,我有一事想麻煩於你,可否?”
侯秋河聞言愣了愣,趕忙道:“將軍有何吩咐儘管說,小的能辦的絕對儘量辦。”
侯秋河這話說得圓滑無比,你儘管說,能辦的儘量,不能辦的你彆強求。
這也是沒辦法,候秋河隸屬於暗夜使,是皇帝的眼睛和刀,專乾些暗中監察百官的臟活,有需要的時候且還能化身殺手。
若是薑遠要他去打聽某個官員,或者殺個人啥的,這就不能乾了。
暗夜使是皇帝的禁臠,豈能讓他人使喚,這是找死。
“不是什麼難事。”薑遠笑了笑,道:“幫我找一個孩子。”
“孩子?”侯秋河一怔,問道:“誰家的孩子?”
“我手下一個老兵的孩子,名為徐文棟,暫住其姑姑家,應該也在燕城,或燕安城周邊的州府。”
薑遠問道:“這個不會有違暗夜使的規矩吧?”
“這有何難,小的給您辦妥。”侯秋河聽得隻是找一個老兵的孩子,當即大包大攬下來。
能拍侯爺的馬屁又不犯規矩,何樂而不為。
薑遠口中的這個孩子,正是老兵老徐的兒子。
當日老徐在回南關城頭戰死,托囑薑遠幫他找到孩子,薑遠自是不敢忘,正準備抽出空來去查訪。
但燕安城有百萬人口之多,單憑薑遠的力量,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去。
今日正好遇上侯秋河,瞌睡遇上枕頭,豈不省了事。
暗夜使遍布大周,想要找一個人,就是死了也能從墳裡刨出來。
與侯秋河道彆後,天色已漸漸夜了,兩旁的商鋪已點亮了燈籠。
薑遠將依依不舍的上官沅芷送回鎮國公府,相約明日一起去豐邑縣。
待薑遠回到家中,與薑守業與薑鄭氏用過晚飯,便想去找小茹說說話。
回來這麼兩天了,小茹一直被薑鄭氏帶在身邊,也不知道她在這薑府是否習慣。
這小丫頭雖是聰慧異常,但薑遠卻知她有些怯生的,再者彆看薑鄭氏對薑遠挺好,對下人卻是極嚴。
就在此時,家丁突然來報,鎮國公上官雲衝找上門來了,揚言薑遠不出來見他,就打斷他的腿!
薑遠聞言大驚,暗道:難道他與上官沅芷偷吃禁果的事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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