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村民們麵麵相覷,皆都愣住了,這年輕的公子竟是鶴留灣的新主人,豐邑侯?
村民之中頓時議論開來,但沒人真敢上得前來。
薑遠實在太年輕了,怎麼看也不似一個侯爺,無車駕,也無侯爺的旌旗儀仗。
且現在站在他身邊的這些人,還是那些暫住在破廟中的漢子。
這侯爺不會是徦的吧?
胖四見無人上來鳴冤,大聲道:“大家不要害怕,豐邑侯在此,有冤的申冤,有苦的訴苦,侯爺自有公道!”
有幾個村民有些猶豫不決,遲疑著想站出來。
被吊在樹上的譚德見狀,喝罵道:“你們這些刁民,此人冒充侯爺是死罪,你們誰敢上前!”
胖四怒了,跳下麥杆垛子,拾起地上的竹條對著譚德就是一頓猛抽。
蔡大吉挨著譚德一起吊著,胖四順手也給了幾竹條,打得兩人哀嚎不止。
“好漢,彆打了。”蔡大吉連聲求饒,言語中卻帶著威脅:
“好漢,你們都是軍中之人,實犯不上為幾個刁民就與我等為難。
軍中將領也管不到我豐邑縣,擅自對官差用刑,若是被告到軍中,你們將軍也討不了好。不如將我等放了,咱們日後好相見…”
胖四冷笑道:“你還敢威脅我家侯爺?你知不知道,對侯爺動刀兵,你家九族都不夠殺!”
“縣令大人到!”
此時,一聲高喝傳來,圍觀的村民如見洪水猛獸,紛紛避讓開來。
幾個衙役打頭,四個轎夫抬著一頂軟轎走進空地中。
轎落,一個體形臃腫,肥頭大耳穿著官服的大胖子,從轎中走了下來,舉手投足之間自帶一股驕橫之氣。
“大人救我!”蔡大吉與譚德見得縣令來了,嚎叫出聲。
那縣令看了一眼被吊在樹上的一眾衙役,喝道:“好大的膽!是何人竟敢將本縣衙役吊於樹上!放人!”
隨縣令而來的幾個衙役立即衝上前去,要將那些被吊起來的同僚放下來。
守在樹下的十幾個漢子邁前一步,手中的木棍壓了下來,將那幾個衙役擋住。
“好膽!竟敢用私刑毆打官差!你們是要造反嗎?!”
胖縣令頂著個大肚子喝道,官帽上的兩根展腳隨著他搖頭擺腦的動作也輕微擺動,官威儘顯。
“啪啪啪…”
薑遠鼓著掌讚道:“苟縣令好大的官威啊!”
“你是何人?!”苟縣令肥臉抖動,喝道:“是你帶人毆打官差?!你眼中可有大周律?!可是要造反!”
薑遠笑道:“我是何人?難道回去與你報信的那衙役沒與你說麼?!”
薑遠聲調一變,一掌拍在太師椅的爛扶手上,喝道:
“苟來喜,你身為豐邑縣父母官,治理地方無能也就算了,且還禦下不嚴,縱使衙役、理正欺壓鄉裡!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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