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薑遠可沒那麼好脾氣,冷喝一聲,將苟來喜嚇癱在太師椅上。
村民們的狀紙一一遞了上來,薑遠充當苟來喜的師爺,先將狀紙拿過來一一細看。
狀紙上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告蔡大吉與譚德欺壓敲詐,其中還有強搶村婦,打殺人命之案。
薑遠看得眼欲滴血,這些狗東西竟如此無法無天。
苟來喜顫抖著手捧著一堆狀紙,額頭上的冷汗就沒停過,前胸後背都已濕透。
他原本想著先以嚴懲之名將蔡大吉等人收監,待得豐邑侯氣消了,再備厚禮上門謝罪,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畢竟蔡大吉與譚德都是他的狗腿子,平日裡的孝敬也不少。
手下小弟出了事,當大哥的不罩住,以後哪來忠心的手下。
如今薑遠這陣仗搞得這麼大,彆說保他二人了,就是自己這官帽保不保得住都難說了。
“判吧。”
薑遠說話和聲細語,好似一個人畜無害的儒雅青年。
苟來喜擦了把汗,強打起精神來,此時隻有舍了蔡大吉與譚德了:
“蔡大吉、譚德,為禍鄉裡,強搶民女,草菅人命。其作惡多端,馨竹難書!判抄其家,家眷流徒三千裡,其二人判斬立決!”
此判一出,上千村民高聲齊呼豐邑侯青天大老爺,這些村民可看得清楚,若不是今日豐邑侯在此,他們的冤屈一輩子也彆想伸。
一些村民嚎啕大哭,對著薑遠叩拜。
那些被蔡大吉與譚德欺壓至死之人的親人,終於盼來了沉冤得雪之日。
“苟老爺,將人犯押回去吧。”薑遠笑了笑,盯著苟來喜道:“這犯人就交於你,待得行刑時,記得叫本侯去觀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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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苟來喜點頭如搗蒜,薑遠這是在警告他,苟來喜豈會聽不出來。
薑遠實則還是心軟了,蔡大吉與譚德對他這個侯爵動了刀兵,按大周律理應抄家滅族。
作惡的是蔡大吉與譚德,即然苟來喜判了個抄家,並將其家眷流徒三千裡,那也與全殺了差不到哪去了,薑遠便也不再提蔡大吉對他動刀兵之事。
至於這苟來喜,薑遠也沒打算放過他。
不過薑遠此時還辦不了苟來喜,縣官任免都由大周吏部上報鴻帝,獲批後才可執行。
但要弄死苟來喜這根蛀蟲,薑遠倒也是手到擒來,回去與他爹說一聲便行。
鶴留灣以後將是薑遠的根基之地,這豐邑縣令,不說要做出多少成績來,至少也得是一個好官。
很明顯,苟來喜並不是,那薑遠自然不會留著他。
趁著這個機會,薑遠宣布,狀元山會對鶴留灣與清平村等附近十餘個村莊開放,允以開山伐柴。
一眾村民感激涕零,有了侯爺這句話,這個冬天,終於不會被凍死了。
村民們又是一番跪拜,磕頭不止。
薑遠心中卻無喜色,大周的底層百姓要得不多,隻要不餓死凍死便可,但大周的權貴高官,卻不將他們當人看。
薑遠心中升起一股悲憤,良久才緩緩吐出一口氣來。
“還是先解決眼下的困境吧。”薑遠自嘲的笑了笑。
至於伐柴也是有要求的,什麼能伐什麼不能伐,都要做出規矩來,否則這山上的樹非得被砍光。
這些事項,薑遠讓老道寫出文榜來,張貼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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