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兒哭出聲來,隨著空氣的吸入,那張紫紅色的小臉也漸漸恢複正常之色。
“好!”一眾圍觀的街坊路人拍掌高聲歡呼起來。
“娟兒…”王氏一把摟過小娟兒,淚流滿麵的癱坐在地。
“應該沒事了,你且先回府,再找一個郎中給小娟兒瞧瞧。”薑遠也長吐一口氣。
“多謝公子。”王氏抱著小娟兒跪倒在地,今日若不是薑遠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壞人…”小娟兒抹了抹眼淚,怯生生的指著李隨風說道。
“小娟兒乖,跟你娘先回去。”薑遠將小娟兒臉上的汙漬擦了擦,讓王氏帶著小娟兒先走。
被胖四掐住脖子的李隨風借著酒勁,依然叫罵不休,如同瘋狗。
若不是薑遠不讓胖四揍他,胖四早已扇得李隨風成豬頭了。
薑遠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至李隨風身前,冷笑道:“那麼可愛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你與畜牲有什麼區彆?”
李隨風雙目通紅,盯著薑遠道:“一個賤民的野丫頭,踢了便踢了!你待奈我何?!彆以為你是宰相的兒子,新封的侯爺,就能把我怎麼樣!”
“賤民?”薑遠笑了,道:“賤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虧你還是仕子!就你這等人,毫無憐憫之心的東西,當了官也是一個狗官!”
“你也配來指責我?你以前乾的壞事多了去了!我不過踹了一個野丫頭怎麼了?”
薑遠嘲笑道:“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也配第一才子之名?”
“我以前喜歡無惡不作,現在也喜歡!”薑遠臉色一冷,一拳打在李隨風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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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不讓胖四打,可沒說他不能打。
薑遠還想起來,小茹曾對她說過,有個叫李隨風的讓人去鶴留灣工地鬨事。
前些日子不知道李隨風從哪得知了薑遠在鶴留灣大興土木,招民夫服謠役還發工錢,大量找活乾的人向鶴留灣聚集。
便在燕安找了幾個地痞去鶴留灣帶帶節奏,雖然知道這樣做也難不倒薑遠,但能給他添添堵也是好的。
損人不利己的事乾了也就乾了。
他哪知道薑遠根本沒出麵,薑家負責招工的小丫頭就將這些地痞給擺平了,如今那三人還關在豐邑縣的大牢裡吃著大周的糧呢。
小茹回來對薑遠說起過這事,但薑遠也沒太放在心上,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他也懶得與其計較。
但今日遇上了,那就少不得要一起算算了。
被人欺到頭上了,做為一個名滿燕安的紈絝,不發發火豈不是配不上這個名頭?
若不然彆人還以為他這個紈絝好欺負,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可以來踩一腳。
李隨風被薑遠打得躬起了背,嘴中尤自叫道:“薑遠,你敢打我!我要告到聖上那,告到太子哪!”
薑遠又是一拳打過去,將李隨風打倒在地。
薑遠看了看四周,將賣包子的攤販的扁擔拿了過來,惡狠狠的說道:“這一棍,是替我府上的孩子打的!你特麼瞎了狗眼了,連我薑家府上的孩子都敢踢!”
李隨風捂著肚子躺在地上,身體躬成了一隻大蝦,酒已全醒了,心神一驚:“你府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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