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杜青再次向他所在的快船飛來,持了一把漁叉便朝杜青攻去。
杜青腳如磐石,立在船舷之上,與單暴獨鬥數回合,眼見要將單暴斃於劍下。
單暴卻仰身往後一倒,跌入江水中不見了蹤影,其他匪賊見得二當家跑了,哪還有鬥誌,也紛紛棄船而逃。
此時天寒地凍,杜青也不敢貿然下水追查,便讓客船船家駕了客船先走,他則獨自駕了快船向南岸靠去。
即然已動了刀劍,杜青不介意大白天的殺上仙姑寨去。
再說那單暴不敵杜青,借水遁逃跑了後,在水中一口氣潛了五十來丈遠,才在一個水草密集的灘塗上了岸。
單暴趴在枯敗的水草中,見得杜青居然駕著快船朝南岸而來,便知不妙。
單暴顧不得狼狽,慌忙抄了小路向仙姑寨而去,要報信於大當家——玉麵雌獅高璐。
“大當家!不好了!”單暴一頭紮進仙姑寨中,高聲呼喊。
高璐聞聽呼喊之聲,連忙出了聚義廳,就見得單暴渾身濕透發絲散亂,腳上的鞋還丟了一隻,狼狽得如同喪家之犬。
高璐冷聲問道:“二當家,你帶著兄弟們下山做買賣,怎落得如此狼狽!與你同去的兄弟們呢?!”
“都死了!兄弟們都死了!”單暴怒聲中帶著哭音:“我帶著兄弟們去劫船,卻遇上一個年輕漢子,上來就殺人!大當家的,你要為兄弟們報仇啊!那漢子已上得山來了,似要對我等趕儘殺絕啊!”
高璐聞言大怒:“豈有此理!哪來的惡人,竟敢如此!”
高璐回聚義廳著了甲胄,提了烏金鐧帶了人馬殺下山去,正好在半山腰處遇上提劍而來的杜青。
“哼哼!來得正好!”杜青見山上殺下一隊山賊來,便知這些人便是仙姑寨的匪賊了,當下也不廢話,持劍便殺來。
杜青一人獨麵數十匪賊絲毫不懼,一些山賊水匪的武藝又能高到哪去,當初在黑風山殺山賊時,那賊匪人數更多,也讓杜青殺了個片甲不留。
高璐見杜青提劍就殺來,心下惱怒更甚,提了烏金鐧便迎了上去,喝道:“你乃何人!竟敢殺我仙姑寨的兄弟!”
“好教你等知曉!某杜青是也!”杜青清喝道:“你等作惡多端,劫財害命!今日我要為民除害!”
高璐聞得杜青道出名姓,微微一愣:“你是影俠杜青?!”
“正是杜某!你們這些山賊即知杜某之名,那便自燒山寨,歸田從良,否則莫怪杜某劍下無情!”
高璐早就聽聞過影俠之名,乃山南東道聲名遠揚的遊俠,劍術超凡脫俗,一直心生仰慕。
此時見得杜青虎背熊腰,麵容俊郎,竟如此年輕,心中竟然微蕩,暗道自己年已二十有三,早已過了婚配的年紀,卻未曾有瞧得上眼的夫婿之選。
如今這杜青打上門來,若是化乾戈為玉帛,結為夫妻,豈不是美事一樁。
江湖兒女可不管世俗那一套,高璐又是一女賊首更不會顧忌,打定主意後,與杜青戰了數回合,一個閃身跳出戰圈,道:
“杜大俠且慢!且容奴家解釋!”
杜青卻道:“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爾等盤踞在此,乾的是喪儘天良的勾當!今日定要誅爾等!”
“杜大俠此言差矣!”
高璐見杜青左一口作惡多端,右一口喪儘天良的辱罵,心中也是惱意叢生。
“奴家姓高名璐,帶著眾兄弟在此落草,也情非得已!我等雖為山賊,卻隻劫財不害命!”
高璐怒聲道:“反倒是杜大俠,不問緣由便傷我十數兄弟性命,奴家不曾責怪杜大俠,杜大俠卻不問青紅皂白的打上來,是何道理!”
杜青冷笑道:“不管何種理由,也不是你等劫道的理由!莫在狡辯!”
高璐怒極反笑:“好!你乃大俠,你清高!奴家便與你一戰,若奴家輸了,任憑杜大俠處置,殺剮任意!若杜大俠輸了!哼!”
杜青不屑道:“杜某要取爾等性命如囊中取物!有何好賭!”
高璐笑道:“奴家自知杜大俠武藝高強,但未戰過,大話切莫說得太早!莫非杜大俠不敢?!”
杜青哪受得了被一女子嘲諷:“好!杜某若輸了,這條命便也由你做主!”
本就是敵對關係,杜青就是奔著殺賊來的,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這個賭打與不打都是一個樣。
誰知高璐接下來的話讓杜青目瞪口呆。
“杜大俠若輸了!便留在這山寨之中,與奴家結連理之好!”
杜青看著眼前這個身形比男子還魁梧的女子,若不是那張臉生得精致,怕是與夜叉無異。
杜青光想想若是與這女子成親的情景,那不如死了算了。
“休得胡言!”杜青大怒,這女子竟不知羞恥,竟要做如此賭注,心下更為不恥。
“哼!杜大俠莫非知武藝不如奴家,不敢賭麼!”
“胡說八道!”杜青哪容他人質疑他的武藝,更何況還是一個女山賊,大腦來不及思考,便道:“杜某與你賭了!”
喜歡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請大家收藏:()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