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苦著一張臉,跟著掌櫃的回房拿藥,在掌櫃的虎目威視下,硬吞了兩粒藥丸。
店小二不願將江洋大盜就在客棧中的事告知掌櫃,實是想獨吞那二十兩告密費,隻要有了錢,他就得踹掌櫃的了。
店小二見無法出門,隻得等掌櫃睡死過去,才能出去,便準備回房等著。
剛要回房,又遇上許永茂從房裡出來,問他找著衣衫沒,若沒找著,就把銀子還回來。
到手的銀錢哪能還回去,店小二隻能去找了些舊衣衫給許永茂才做罷。
忙完這些,店小二便回房掐著時間坐等掌櫃熟睡,誰料店小二剛坐下不久,睡意襲來,頭一歪,自己倒是睡死了過去。
待得天光大亮,掌櫃進得房來一腳踹醒他,店小二才慌忙起身。
“你這憨貨!有床不睡,趴桌子上!滾去燒水去,客人們要洗漱了!”客棧掌櫃罵道。
店小二隻得無精打采的去灶房燒水,原本想趁個空檔去縣衙,但掌櫃的把他盯得死死的,隻得按捺住。
又暗自祈禱這些江洋大盜莫跑得太快,不然他上哪掙那二十兩銀子。
就在店小二想抽了空檔去肅江縣衙門告密時,燕安梁國公府中已然緊張得不得了。
齊王趙祈佑一早拿著彆人扔在他床頭的密信,匆匆找上門來,並帶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薑遠遇襲,被人堵在了肅江縣城的一家客棧中。
薑守業看完密信,臉色陰如鍋底,腦子裡卻是急速轉動。
密信很短,也不可能將所有事都說清楚,隻有短短幾句話而已,而且這信是需要趙祈佑轉交的,薑遠更不可能將白翰文養私兵造兵械一事直接寫上去。
否則以趙祈佑的性格,必然會趁此機會去找鴻帝。
白翰文養私兵是小,但其中牽扯到太子一事,隻不過是薑守業父子的推理,並無實證。
若趙祈佑現在就去告狀,隻會讓太子有了防備,說不定還會壞事。
趙祈佑接到了密信,想來鴻帝也接到了暗夜使的信,是立即出兵肅南,還是接著查,就看鴻帝如何權衡了。
但就算鴻帝大怒,要兵發肅南之前,肯定要與重臣商議的。
“殿下,還請您讓府中護衛前去肅江縣,救吾兒於難中。”薑守業起身向趙祈佑行了一禮。
趙祈佑連忙扶住薑守業,道:“薑相不必如此,明淵有難,本王豈會袖手旁觀。”
“多謝殿下!”薑守業又彎身行禮。
趙祈佑想了想,疑惑的問道:“明淵一介侯爺,在肅江縣應該會被禮遇才是,怎的還會被官差圍捕?”
薑守業道:“吾兒去肅南調查精鹽被下毒一事,已有眉目,發現是白翰文的兒子白錦澤指使人乾的!想來被吾兒找著了罪證,那白翰文起了殺心,與肅江縣令勾結一處。”
“殿下也知道,那肅南府與其轄下各縣,都是白家之地,白家人若避而不出,而肅江縣令又若裝作不識吾兒,或說吾兒是徦冒的侯爺,吾兒危矣!”
趙祈佑聞聲咬牙道:“原來果真是白翰文要對付鹽業總司!本王這就回宮稟於父皇,將他一家鏟了!”
薑守業連忙道:“殿下,恐是時間來不及啊!等救回吾兒,咱們一起去麵聖!且,此中有牽扯到許多事,待殿下見得吾兒,吾兒自會與殿下分說。”
趙祈佑心神一動,問道:“薑相,可有其他事未與本王相說?”
“殿下,此時不是計較這些之時,待殿下見得吾兒自會明了!”
薑守業現在哪肯說,何況有些事也不能從他嘴裡說出來。
趙祈佑疑惑更深,但見薑守業不肯說,也不好多問。
薑守業抬頭看看天色,又說了一句:“皇上的口諭估計要到了。”
趙祈佑聞言一愣,薑守業為何知道鴻帝要召見他?
“薑相接旨!”
薑守業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太監的聲音。
趙祈佑見薑守業料事如神,心中的疑惑更深,暗猜薑遠竟然被肅江縣的官差困住,這其中定然有大事。
既然薑守業不肯說,那他便去問薑遠好了。
何況趙祈佑一直與薑遠以兄弟相稱,如今兄弟有難,不管何事都得去幫他擺平了!
趙祈佑躲入薑守業的書房中,等得薑守業隨傳旨太監匆匆去了,這才出了薑家書房,快步朝自家王府而去。
“齊王且慢!”
趙祈佑剛要出梁國公府,卻被一銀甲女將攔住去路。
“弟妹何以如此?”
趙祈佑見得上官沅芷銀甲著身,手持玄鐵槍,裝著糊塗明知故問。
上官沅芷將鐵槍一頓,道:“奴家夫君有難,奴家與齊王同去!奴家倒要看看,是何人敢與奴家夫君為難!”
“齊王!少夫人!小的同去!”
一身短打的胖四提了把闊葉重刀,急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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