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有事發生?!”獨臂老李這時才問道。
“老李,你在鶴留灣留守即可!”上官沅芷並不解釋,一來此處人多雜亂,有些事不能外傳。
二來,薑遠遇襲之事不能傳出去,鶴留灣剛剛落成,人心還未全穩,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殿下,可以啟程了!”上官沅芷朝隨同而來的趙祈佑點頭道。
趙祈佑策馬回身,對自己帶來的那五十個護衛道:“即時起,爾等皆由惠寧鄉主調派指揮,若有不從者,以王府家法處之!”
趙祈佑並未領過兵,此時有上官沅芷這個將門出身的女子在,自然而然的將調度之權交給上官沅芷。
“謝殿下!”上官沅芷騎在馬上,也不便行禮,隻是感激的拱了拱手。
“眾卒聽令,殿下將指揮權交於我,爾等需按我之令行事,若有違者軍法從事!”上官沅芷高喝道。
“諾!”
三十名老兵與五十的王府護衛齊聲應命。
但上官沅芷說的話卻是大不相同,趙祈佑說的是若有違者,以王府家法處之。
上官沅芷說的卻是若有違者,以軍法處之。
一字之彆差之千裡,鶴留灣的老兵可太懂了,但那些王府侍衛就難說了。
家法與軍法最大的區彆就是,一個犯了大錯可能挨板子就完事了。
另一個,若是犯了大錯,包括但不限於打軍棍,或者砍腦殼。
鶴留灣的老兵聽得上官沅芷那清冷的軍令之言,都暗暗心驚,這般行事如出征打仗一般,又是少夫人前來,莫非是東家出了事了?
“師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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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上官沅芷要出發時,蒙著麵巾的黎秋梧卻是奔了過來,道:“師嫂往哪裡去?師妹願助姐姐!”
上官沅芷見得黎秋梧提著障刀而來,皺眉道:“妹妹,小事爾。”
黎秋梧一指村中主道,道:“師嫂莫瞞我,是我爹讓我來的。”
上官沅芷抬眼望去,就見得拄著拐杖的老道正一瘸一拐的往村中走去。
“道爺猜出來了?”上官沅芷彎下身,低聲問道。
黎秋梧道:“這麼大動靜,又是師嫂披甲而來,我爹雖不知發生何事,但料想與師兄有關,特命小妹前來。我爹說了,他不想再失去一個給他養老送終的孽徒。”
上官沅芷沉默了一會,對村中主道方向拱了拱手,這才對黎秋梧道:“既如此,那師妹便一道吧!不過,我等此行是肅南,你不可莽撞行事。”
“肅南?”黎秋梧一聽,柳眉倒豎,道:“可是與那白家有關?”
上官沅芷沉默不語,算是回答了。
“那正好!”黎秋梧冷笑一聲,自顧自的去隊伍後尋了一匹馬,翻身而上。
上官沅芷見得人員齊整,一聲令下,全隊開拔。
獨臂老李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也很想去,但上官沅芷卻讓他留守,也是莫可奈何。
文益收調轉馬頭回來,附在老李耳邊說了幾句,獨臂老李那張老臉頓時嚴肅起來。
“各位兄弟聽令!所有老兄弟,即日起,不需再去工地上工,嚴加巡視莊子!若有可疑之人靠近侯府,先拿住再說!”
待得文益收走遠了,獨臂老李沉聲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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